星眠脖子上这块琴吻。
陶野没有开口谈论过关于琴吻的任何话。
可她心底深处,却早已暗流汹涌。
夏星眠因为弹钢琴而拥有的一双细白修长的双手,以及因为拉小提琴而在脖子上留下的红痕琴吻,这一切被音乐与艺术浸染过的细节,都有一种莫名的性吸引力。
陶野每每看着它们,既觉得那是只存在于艺术殿堂里的阳春白雪,又觉得,如今这阳春白雪只为自己所有,这殿堂只容自己侵踏,实在诱人难忍。
于是她情难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夏星眠的脖子。
抚摸的那瞬间,夏星眠弹错了一个音。
“姐姐……”
夏星眠红着脸缩了缩脖子。
她和陶野相处了这么久,早已对陶野一举一动里蕴藏的意思如指诸掌。从陶野抚这一下的速度、力度、黏连度,她就懂了陶野在想什么。
“……”陶野闭上眼,垂下脸,只是亲了亲夏星眠的额头。
然后她敛起神思,绕到琴凳另一端坐下。
“这些天,我不在家的时候,还在练小提琴?”
“嗯。只在工作日的白天练一练,拉得不好,怕邻居说我扰民。”夏星眠放松了身体,继续弹手里的曲子,笑着回答。
陶野:“我觉得你拉得很好啊。”
夏星眠摇头:“乐器这东西,行外听热闹,行内听门道。我还差得远。”
陶野:“是吗?”
夏星眠:“在乐团,有个拉小提琴的师姐,那才叫拉得好。明天我指给姐姐看,到时候姐姐仔细听一听,就知道我这水平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
陶野看着夏星眠那双在琴键上舞跃的双手,似寻常闲聊般,继续问。
“你和乐团里的人相处得都很好吗?”
夏星眠点头:“老师手底下的乐手,都是一顶一的高手。师兄师姐们都是心思单纯,只想着怎么完成好音乐的人。所以,当年和他们可以说是一见如故呢。”
陶野:“在那里交了不少朋友吗?”
夏星眠:“嗯……”
陶野:“你不是已经有小周总这样的至交好友了吗?”
“那不一样啊。”
夏星眠弹琴的缝隙里,分出心来回答陶野的问题。
“溪泛和我关系再好,她也只是个只懂做生意的人而已,我没办法和她聊音乐上的事。术业有专攻,有些话,只能和懂的人说。”
陶野嗯了一声,没再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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