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错了,幸亏如今这边雨水多,城中百姓可以去打捕黄鼠和青鼠,另外就是此地旁边有一条大河,每年开春都有候鸟飞来,鸟兽成群,他们可以打捕野物,否则这座城池恐怕撑不了多久。”
“哦?为何?”
回回探子道:“这帖木儿治国不同于我大明,他们更重视畜牧业,放牧为主,不重视农业,且按照天方惯例男尊女卑,男人不可下地做农活,女人做牛做马,若是男人下地干活或者违背禁令,会被吊起来鞭答,且女人要戴着厚厚面罩,如今这些天方禁令越来越严,国内劳力严重不足,也不知帖木儿为何这般。”
“是他这帖木儿汗国全国都这般?”
“非也。”
“他只在占领区搞这种天方禁令,尤其是反抗较重的波斯等地,还有奥斯曼苏丹等地,反倒是他自己发家的旧地,男女之间并无太多防护,而且男人一样可以种地干活。”
傅宽冷哼道:“此帖木儿弱化占领区之策略,他以天方禁令来束缚反抗严重的地区,但此举恐怕会愈演愈烈,我听闻帖木儿汗国内部天方长老势力极强,他这般纵容,日后天方大,汗王大?”
众人只得苦笑。
傅宽看向桌上的一些马奶,还有萨日粮恰玛古,叹气道:“光有野蒜和小萝卜,也无法吃,我进城时,看到城外河边的小山崖上,有一些野葱和稷草,我们去自己薅一些稷草草粒,混着这些煮一锅吧。”
那回回探子却双手乱摆:“东家,不可。”
“此城有宵禁,夜晚不准进城不准出城,且在城外带食物进来又要交税,我听他们说,此地的收税官是撒马尔罕人,对别失八里人十分鄙视,故而有意对此城征收重税,还歧视来往商旅,想要将此城荒废。”
傅宽道:“此言差矣,非是此地的收税官这般做。”
“此帖木儿弱民之策,别失八里并非小城邦,此地唐时乃我大唐北庭都护府所在,当时已是商路要道,大元时也是商旅不绝,帖木儿担心此地商路过于繁荣会混入细作,而且商人没有国界之念,卖国者比比皆是,我大明皇家银行这些年业务十分广泛,周边国家的大量黄金,白银,货物,都被大明购入,他帖木儿汗国内部尚未平定,只能暂停商业往来,否则商旅越繁荣,他们帖木儿汗国被我大明掌控就越深,国内的黄金白银就流失越多,此消彼长,国势便不可同日而语。”
傅宽感叹道:“帖木儿不愧为一世雄杰,外人只见他以天方严令,细究才可得知他深谋。”
手下随从道:“大人,我大明如今北守南攻,此地以后必然有大明商队往来,是否留下一队人,在此地长期经商?”
傅宽眸子闪烁,道:“留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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