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以后我们都应该互相帮助,不叫那些狗东西就敢胡乱欺负小娘子。”
旁边的三两言语,也十分暖人。
一名伙计从铺子里挤出来,脸上洋溢着笑容,朝着马车上的盛则宁先鞠了一礼,“三姑娘,您瞧,我们铺子的生意不但没受到影响,反而变得更好了呢!”
盛则宁微笑点头,她用内袖沾了下眼睫上溢出的泪,问他:“大家还能忙得过来吗?”
“掌柜的说,让您不必担心。”伙计又从袖子里抽出一本册子,“哦对了,这是之前有位柳姑娘留下给三姑娘的,说是一些古方旧谱,希望对您有用。”
盛则宁拿过来翻看了几页,目光微凝。
这本册子里面都是摘抄记录的食谱,有些还是她从未听闻过的小吃,果然是古方旧谱。
像这样的旧物,合该是压箱底的传家之物,柳娘子为何留下给她了?
“柳娘子为何要留下这个?”盛则宁问。
伙计口齿清晰地回道:“柳娘子要回逐城老家去,她说那里没有人爱吃糕阿点心的,她留着也没用。”
盛则宁知道柳娘子在上京城只有管衙内这一个‘依靠’,如今这依靠没有了,她心灰意冷就要离开。
看着手里厚厚一叠的食谱册子,盛则宁心情很复杂。
虽然去救柳娘子,以及因为她后头遇上这么多事,都出乎意料。
但她也从没想过要什么回报,还是如此厚礼。
两人从全然陌生到一起在公堂上抗争,多少还是有了些感情,盛则宁也不想看这柳娘子就这么落魄地离去,更何况她都还没亲眼看见管修全受到惩罚。
再说了,她就应该留在上京城,活得比以前更好才不愧对她在公堂上的勇敢直言。
盛则宁站在车辕上张望左右,这还没过多久,街上的路人越来越多。
马车到这个时候,明显已经走不动了。
盛则宁把册子交给竹喜,从车辕上坐溜了下来,“麻叔,把马解开,套个马鞍给我。”
在马车的夹板下面都会备上一套换置的马鞍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盛则宁想着要骑马去追柳娘子。
“姑娘,就快到时间回府了,这不好吧?”竹喜想起苏氏的吩咐,担忧道。
今日的事不知道有没有传到盛府去,竹喜担心盛则宁搞不好又要被二爷责罚。
就没想到盛则宁还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丝毫不担心自个。
“你先回去,我把人追到就回来。”
两名侍卫也着急道:“姑娘,我等都没有骑马!”
人的脚力怎么能追上四个蹄子的马?
这时候麻叔已经手脚麻利地把马鞍套好,并且取出一柄精致的小皮鞭奉给盛则宁。
盛则宁指尖碰了碰皮鞭上的金缠纹,对两名护卫道:“你们慢慢跟上就是,我不会追出城去,最多就在城门口,若是遇到坏人,我就用这个鞭子抽他,保准让他皮开肉绽。”
这个鞭子其实大有来头,曾是一件武器,用在本事高强人的手里,无疑是一件杀器,但是到了盛则宁这样的小娘子手里,就是瞧着有些锋利罢了。
护卫们面面相觑,但是谁也阻止不了盛则宁的想法。
盛则宁骑上马,竹喜满目担忧地目送她挤入人群,带着两名侍卫消失在视线里。
从南衙出来,封砚遇上前来接应他回宫去的德保。
在这个时间,一般都是皇后、宫妃与命妇同庆的时候,德保来找他,也是因为要早些进宫去,以免皇后心血来潮,会召他赴宴。
封砚知道皇后的心思。
单单一个盛府无法让她满足,她已经在旧都豪门世家里相看其他人家的姑娘。
封砚本不该放在心上,但是还不由地感到了一丝烦郁。
他用指腹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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