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发挥至最强。且归一剑法原本就是至刚至强的阳刚之剑,只适合男人修炼,而不适合女子,归一派也素来只有男弟子,并无女弟子。因而即便虞嫣能当真将归一剑法修得大成,其威力也势必减半,况且她还没修炼过这其中最为重要的心法,李晋原一看便知。
李晋原实在是想不出,此女究竟从何而来的底气胆敢以本门的归一剑法来挑衅他这位掌门。
李晋原当即以心法凝聚更强的精气于剑锋之上,打算速战速决。可颇为诡谲的是,他如此强劲浑厚的精气,竟未能以碾压之势迅速击败虞嫣,相反,虞嫣竟依然从容应对,看起来游刃有余。
但虞嫣也知道这么耗下去根本没法击败李晋原,此地也没法像此前一样事先布置好机关暗器,更无法凭借外力取胜。但她却依然可以“巧”取胜——十几个回合后,虞嫣忽然改变了路数:她将轻薄的红纱附于剑上,剑锋舞动之时,轻纱也随之而舞,轻纱似绕剑而舞,却又不被剑锋伤到分毫。
李晋原料定虞嫣是想以此法来扰乱他视线,他不屑冷哼:“哼,区区雕虫小技,也想战胜我仙风道人?”
李晋原将怒意注入剑锋之中,提剑猛刺,竟直接以剑尖击碎了虞嫣的剑,从剑尖到剑身直至剑柄,在短短的瞬间化作碎末。这正是归一剑的真是威力,乃是虞嫣使不出的架势。
眼看着李晋原的剑锋直指虞嫣面门,她却从容不迫地微微一笑,双手一收,李晋原竟被轻薄的红纱捆住了上身;再一拉,红纱迅速收紧,几乎将他给捆成了个粽子,手中锋利无比的剑刃竟未能直接将这轻薄的红纱给割断;再一耸,李晋原竟跟个陀螺似的飞旋起来,重重摔在地上。
方才那一招,看似障眼法,实为陷阱,李晋原急于一招制胜,却未料到他强劲的剑气未能伤到红纱分毫,且他向前突刺之时,便已经落入红纱之中,他却无暇他顾,却为料及虞嫣反应飞快,竟能在他剑锋抵至她面门之前反将他制住。这一切都在顷刻之间。
虞嫣旋即收回披帛,迅速后退几步。
李晋原迅速从地上跃起,模样稍显狼狈,他心中怒不可遏,提剑又要冲向虞嫣,周身已经是杀意四起。
可此时虞嫣却道:“李掌门,仙门比武素来讲求个点到为止,怎么,你还想与我较个生死?”
李晋原手中的剑被他捏的咯咯作响,他咬牙切齿愤恨不已,反复权衡之下,他也只好自认落败,可心中却忿忿不平、不肯认输:“哼!蕞尔小人,手段卑劣,不过是个只会靠些邪门外道投机取巧罢了!”
虞嫣笑道:“李掌门说的是,我的确是靠投机取巧、出其不意制胜,可谁也没说我非得光明正大,晨明师太,你说是不是?”
金真派倒也不是只有暗器,但暗器却也的确是金真派不可或缺的致胜法宝,于金真派而言,倒是从来都没有什么“光明正大”可言。虞嫣分明是故意挑衅,晨明师太自知此时开口占不到一丁点便宜,便压住怒火,咬牙不语。
虞嫣也并不执着于羞辱某个人或某一门派,她视线很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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