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从她的剑招之间感受到她的内力和精气,似乎只有精巧玄妙、快如疾风骤雨的剑招,和一股似阴风般的幽幽寒意,除此之外,再无一物。可她竟能与南宫稷这已经登峰造极的玄气剑相敌竟不逊半分,甚至还显得驾轻就熟、游刃有余,竟似闲庭信步。
又是十几个回合后,南宫稷再度以仅有两人可闻之声质问道:“你这既非玄精剑又非玄气剑,也非玄神剑更非玄虚剑,你这到底是什么剑法?”
虞嫣忽然靠近,以剑锋力压南宫稷,唇角牵起鬼魅般的一丝笑意:“嗯,是呢,不如,就叫‘玄鬼剑’吧。”
眼看着南宫稷与虞嫣打的激烈无比、不相上下,旁人皆看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竟忘了虞嫣是个砸场子的,完全被二人的精彩对决吸引,可周清江却以指尖捻着长髯,心中颇感不满。
旁人觉得南宫稷已经使出了全力,可他这当师傅的却看得出他压根没使出全力,也根本没真打算替他这师傅好好教训这孽畜。他若是真有那份心,就不该使这玄气剑,而应该直接使玄虚剑。可如今他分明与此女打得不相上下,却依然执意使着玄气剑,足以说明他压根就没打算跟她动真招!
而周清江也看得出虞嫣剑法之中的诡谲异样之处,心中更加笃定她早已堕入邪门外道,更觉得应当借此机会彻底将这妖女孽畜铲除,以绝后患。
可出于颜面考虑,周清江也不可能当众揭穿南宫稷,可心中却火急火燎。若是这么僵持下去,他若是不能力敌这妖女该如何是好?难道还真要他这堂堂掌门师傅与她这妖女动手?
此时虞嫣虽看似气定神闲,可心中却也有些焦急。她虽尚未使出全力,可她也知道南宫稷并未全力应对,但玄镜剑法终究是他更精通,若是还执着于“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她怕是终难敌南宫稷。她今日之行确以“切磋较量”为名,可真实目的却并非如此。她不能在南宫稷身上耗费太多时间和精力。
为了尽快制胜,她不得不使些手段。她倒也不至于一言不合就下毒、使暗器,即便是光明正大地来,她的手段也还有很多。在又一阵飞快的剑招交锋中,虞嫣忽然趁着剑招中挥动手臂掀起身上的披帛红纱遮挡了南宫稷一半的视线,南宫稷眉头一皱,打算用剑招迅速将红纱掀到一边去,因而这动作便稍稍大了些。
虞嫣趁机一个闪身迅速靠近南宫稷,一个剑指封住南宫稷一个穴道,又一掌打在他胸口。可南宫稷却倍感困惑,这一掌之中既无内力又无精气,根本没有半点伤害可言,她刚封住的穴道也在下个瞬间就被他冲开。
殊不知虞嫣此举根本就不是为了伤他,而是为了借力调整姿态并与他重新拉开距离。借着掌力调整了姿态后,虞嫣又立即起身一脚踢在南宫稷胸口,却只是稍稍乱了他的重心,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拉开,而她则在此时忽然将手中长剑一掌打出,长剑被她掌力催动,速度极快,南宫稷反应不及,便被长剑刺穿了右肩,整个人向后飞去,直接被那长剑给钉在了柱子上,鲜血瞬间浸透了他的白衣,于他肩上开起大片的红花。
没想到原本看起来不相上下、焦灼不已的战局竟在短短的瞬间有了结果,众人皆大惊不已。南宫稷乃是同辈仙门弟子之中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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