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虞嫣却抬起眸子对着他的一双凤眸笑着,故意问道:“三师兄怎么如此激动?怎么,你很怕我死吗?”
“你——”南宫稷瞪着眼,竟被她气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可他心里这股急火也实在是不得不发。这还用问吗?他如此在意她,甚至已经是还存活于世的为数不多的能令他牵肠挂肚的几人之中最在意的那个,她竟还问他很怕她死吗?
气到最后,南宫稷破罐子破摔的甩下一句:“你若是当真不想活了,那便先杀了我!”
虞嫣却笑着问道:“三师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和你又无冤无仇的,若是当真对你动手,那才是徒增冤孽呢。”
南宫稷冷笑道:“亏你还知道你与我无冤无仇,既如此,为何又总视我如仇敌?”
虞嫣不满的撅起嘴道:“我几时视你如仇敌了?”
南宫稷气得翻了个白眼,冷声说:“你自己想!”
虞嫣撇嘴轻笑:“三师兄还是一如往常那般,总不愿与人吐露心声,总喜欢教人猜。哎,可惜我愚钝至此,总是不得要领,猜不出三师兄的心思来。说了这么多,相比三师兄也有些口干舌燥了,我来为三师兄斟茶。”
说着,虞嫣再度撑起她那似酥软无骨的娇软玉体,转过身去,斟了杯茶,她端着茶杯转过身来,将茶杯抵在他唇边,浓郁幽香沁入鼻息,南宫稷方知她喝的原来是花茶。
可南宫稷不怎么喝花茶,一时间也分辨不出这是何种花茶。
显然虞嫣是没怎么伺候过旁人的,喂他喝一杯茶竟洒了半杯,茶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和衣摆。
“呀,看我这笨手笨脚的,竟弄湿了三师兄的衣物!”虞嫣作惊讶状,赶忙去擦
也不知她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攥着帕子在他身上乱擦一气,总碰了些不该碰的地方,南宫稷瞬间愕然,却也并未吭声,只是面色赧然,心绪凌乱不已。
抬头时,才发现她那覆面的轻纱也在慌乱中掉落,原本这一层轻纱还让南宫稷的心头有些堵得慌,而此时轻纱落正如云雾散,南宫稷的心中顿时明朗畅然,可心跳也更快了些。
虞嫣叹息道:“哎,算了,大不了将这身衣物除下,为你洗了便是。”
南宫稷立马道:“不必了。”
虞嫣故意问道:“怎么,还怕我趁机占你便宜不成?”
南宫稷刚张开嘴要说些什么,虞嫣却又道:“别跟我又说什么‘男女大防’之类的迂腐之言,若是你想做个迂腐儒生,那便离我远点,免得那一身迂腐气弄脏了我。”
南宫稷顿时心中疑惑,难不成哪个儒生得罪了她不成?不然何至于如此厌恶?
此时虞嫣却忽然说:“哎,喝茶果然还是不能尽兴,不妨来痛饮一番吧。”
说话间,虞嫣便启动机关,转眼间,几坛美酒便在手边。虞嫣提起玉壶斟上两杯酒,先端起一杯,转过身来喂南宫稷。果然酒也洒了些,但南宫稷已经全然不在意,倒是不禁在心中感叹:还真是罕见的好酒!
这酒虽香气浓厚,却也后劲十足,度数有些高。“春桃”可没什么酒量,至于现在的虞嫣……
南宫稷思量间,虞嫣已经杯底朝上,将一杯酒直接干了下去,他叹息道:“美酒虽好,却也不宜喝得太急。”
虞嫣放下酒杯,抬起衣袖轻抿嘴角:“喝的急了便容易醉,是么?呵呵,我知道,可我今夜正是要一醉方休,三师兄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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