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自有办法,这就不劳三师兄担心了。”
南宫稷紧紧皱着眉,满面愁容地望着虞嫣,满心都是担忧和害怕。
虞嫣故意以纤纤玉指戳了戳他的脸:“倒是三师兄你,每次一见面,就专扯些聊不开的话,还老是端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怎么,三师兄就这么不想和我待着么?”
南宫稷无奈地叹着气:“当然不是,只是你老是做些让人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的事,教人怎能不愁不忧?”
虞嫣故意讥讽道:“哼,三师兄竟还为我忧心呢,可护周娉婷对我下手的时候,却怎又不见你这般细心多情?”
南宫稷以诧异万分的目光盯着虞嫣,那眼神之中有质问、疑惑还有不甘愁闷,但他又何尝不知虞嫣分明就是在故意夸大甚至歪曲事实来激他,可他也总禁不住总是着她的道、被她频频激怒、为她神伤不已。
而此时南宫稷忽然想起了她在他房中留下的那枚花笺:“你特地留下花笺唤我过来,究竟所为何事?”
虞嫣依着南宫稷,幽香玉体似酥软无骨般倚靠在他怀中,故意说:“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三师兄过来喝杯茶、聊聊天吗?”
南宫稷重重的叹息着,被她搅得心绪凌乱、心神不定,脸颊也已经有些发烫,可偏偏他躲又躲不开,总不能一脚将她踢开吧?
他心情焦灼难堪,当然不是因为讨厌她,也不是不喜欢她这样,而是……以两人如此关系,有如此亲密举止,实在是名不正言不顺,极为不妥。
思量再三,南宫稷终于还是咬着牙开口道:“你究竟为何要打碎那竹笛?”
“嗯?当晚三师兄明明就在当场,怎会不知道其中缘由?”她言语之间不无讽刺挖苦意味。
南宫稷紧紧皱着眉头满面愁容地低声叹息着,语重心长道:“是,是我不对,惹你生气,可既然你跟我怄气,你拿我来撒气便好,为何要打碎那竹笛?”
“怎么,那竹笛很重要吗?”
“你——”南宫稷霎时间瞪起一双凤眸,火气简直要直接从双眸里喷出来,她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可好歹这次虞嫣还给了点解释:“三师兄,你看看那竹笛的下场,便可知我当时心中怒意多盛,若是将那股怒火倾泻在你身上,只怕以三师兄这身体,也遭不住呢。”
南宫稷却有些强硬的说道:“纵是你将我筋骨打碎,我也毫无怨言、任你随意发泄,你万万不该拿那竹笛来撒气!”
他这话却让她很是意外,一双眸子瞬间长大,如蝶翼般的睫毛扑朔着,似是有些吃惊,还有些不解。
“难道,三师兄觉得那竹笛比你的禁锢更重要?”
“当然!”南宫稷竟不假思索直接答道。
虞嫣将视线移开,面色颇为复杂的叹息着,又低声自语道:“我竟不知那竹笛对你有那般重要呢……”
可南宫稷却还为小气,开口便质问道:“盼儿,你告诉我,我们之间的承诺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那我们之间的承诺跟周娉婷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虞嫣转头竟也是一脸怒意,开口也全是针对之言,“我们之间的承诺跟一句师门之命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南宫稷却不解他为何会忽然提起这些,两人之间的承诺跟这两者哪来的什么可比性?
虞嫣再开口,说出的话更加直白伤人:“哼,再说,当初也未曾见你如此这般珍惜我的性命,如今倒是对着一支不起眼的竹笛装了起来,呵,我以前竟不知三师兄你这般重情重义呢!”
南宫稷瞪着一双眸子,心中激愤、委屈、懊恼、痛苦……百感交加,让他瞬间红了眼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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