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门中几个师弟,当时就在那附近,将你门派弟子陷害她的全程给看了个一清二楚。”
南宫稷和陆霄四目相对,顿觉惊诧不已。
“眼看着出了人命,师弟们便立即将此事告知于我,我本想立即动身前去营救,半路却遇上了师傅,只好又跟师傅说了一遍,可师傅得知此事后,为了顾及门派之间的影响,便不准我与门中任何弟子参与其中。”
即便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年,即便当初跟李归一也没什么关系,可提起此事,他还是满心歉疚、自责不已。
南宫稷和陆霄也不禁叹息不已,却也只是拍了拍李归一的背,不必再多言语。
当年的几人皆是年少气盛,都无法理解各自师门的“冷血”,而今几人年长了几岁,也成熟了许多,当年无法理解的道理,而今也渐渐明白。
对他们来说,是失去了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可对两个仙门来说,不过是一位寂寂无名的弟子死于一场“意外”而已,又怎会因为这等人物而引发争端、将事情闹大?那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只当是无事发生罢了。
至于“玄镜千金”心胸狭隘出于妒忌而残害同门之事,更是不可能公之于众。
李归一还是压着火气将当年师弟们目睹之事与二人细说了一遍,果然与二人推测的相差无几。
提及虞嫣姓名之事,李归一也立即想到了此前盛传的一些旧闻:“所以,她当真是聂巽与虞霏娴之后?”
南宫稷叹息道:“确是她亲口所言,却不知她从何得知此事。”
陆霄摸了摸下巴,一边思考一边说道:“若是按照传闻之中的年月计算,聂巽与虞霏娴身殒之时,盼儿大约四岁,我们当年救下盼儿之时,她对生父母之事一点都记不得。一个四岁的孩子,当真能在失忆之后又将记忆完好地找回吗?”
李归一道:“倒也不能说全无可能,只是不大可能。我想大约是有人告诉她的,极有可能正是从万虿洞中救下她的人。”
南宫稷皱起眉头,忍不住问了句:“归一,你当年便知道她被人救下?”
李归一无奈笑笑:“怎会?只是我反反复复前去万虿洞多次,虽不能说是将万虿洞各处寻遍,却也摸了个大概,我寻见了许多乱七八糟的尸骨,仔细辨认后,却未见有十几岁少女尸骨。那些毒虫虽毒,却也不至于将人的尸骨彻底化尽,纵是将血肉啃食殆尽,也必定会留下骸骨。因此,当时我便觉得,春桃妹妹定是不在这儿,若是她被人救走那便是最好的。”
陆霄皱着眉头问道:“那究竟是什么人能从万虿洞里将人迅速救走?”
南宫稷仔细回想了一番,也渐渐觉得应该是有人在他进洞之前便将虞嫣救下。
李归一低声说:“我们中倒是找不出这么个人来。便是有专门应对那些毒虫的药丸、香囊傍身,最多也不过只能在那洞中待上半个时辰,且当时我师门中也无人靠近那万虿洞,平常也基本不会有人靠近。但我倒是知道那么一号人物,或许可在万虿洞中救人。”
“是谁?”南宫稷和陆霄急忙异口同声地问道。
李归一忍不住扫了眼四周,还将身体往前探了探,将声音压得极低,却只说出两个字:“朗坤。”
陆霄顿时双目圆整,也立马压低声音道:“你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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