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故意的!
但春桃还是赶紧为二师兄说好话:“三师兄别责怪二师兄,是我吵着要二师兄偷偷带我来的……”
南宫稷强压怒火,皱着眉头问道:“为何?”
“因为,我、我喜欢听三师兄吹笛子,好、好听!”
南宫稷顿觉有些哭笑不得,责备也不是,不责备也不是,只道:“那下次你随我来便是,别再跟二师兄偷偷摸摸。”
那之后过了几日,春桃忽然说:“三师兄,春桃也想学吹笛子,能学吗?”
于是,南宫稷便当场砍竹为她做了一支竹笛,后又经陆霄仔细打磨一番,才成了后来的样子,至于那穗子,则是春桃亲手打的。
“我记得娘亲曾教我女红,还曾做了不少,只是……如今大都淡忘了,只记得这最简单的了。”
之后,春桃便一直将那竹笛带在身边,闲来无事又无人打扰时,便学着南宫稷的样子吹几下。没想到她天赋相当不错,不出几日,便学会了南宫稷教她的调子。
得到了南宫稷只言片语的夸奖,春桃便乐不可支,还信誓旦旦道:“三师兄可要等我,待我能有三师兄这般娴熟精湛之时,便能与三师兄合奏了!”
可到春桃变成虞嫣之前,他与她也未能合奏一次,倒不是她悟性差、学得慢,而是她总觉得自己吹的不如三师兄,生怕自己的笛声一出,反而将南宫稷的笛声变得难听了,便总不肯与他合奏。
在有了那竹笛后,它便成了春桃最为珍视之物。曾有一次周娉婷又带几个同门欺侮春桃,发现那竹笛,欲抢夺,可春桃却将那竹笛紧紧抱住死死护在怀中,宁可自己挨打,也不让别人碰那竹笛一下。
几年后,陆霄看着南宫稷那纠结模样,实在是又气又急,简直恨不得替他把话跟春桃都说了。后在陆霄的百般催促之下,南宫稷终于下定了决心,在那日山花烂漫之时,她将春桃一人拉到后山,寻一山花环抱之处,与她吟诗数首,以表含蓄之意。
虽然这些年春桃跟着南宫稷读书识字,也学了些东西,可她哪能及他满腹经纶、博学多识?看着耳根泛红一个劲吟诗的模样,春桃只觉得满心困惑费解,也根本听不懂他要说些啥。
可若让南宫稷将心中所想以最简单直白的言语诉说,他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他干脆直接拉起春桃的手,将作为信物的玉佩放入她掌心,有些执拗地对她道:“这信物,你好好收着,这辈子都不许弄丢!”
春桃一点懵懂地点点头:“唔……可三师兄为何要送我这玉佩?”
“不是送,是交换,你也要将你最为珍视之物赠与我。”
“哎?可是我……没什么珍视之物,只有这笛子……”
南宫稷便一把夺去她手中的竹笛:“……那便是它了。我会将这竹笛收好,你也务必好好保管这玉佩。”
“嗯……”春桃只好点点头。
南宫稷握着她的手,将她指尖抬起,按在那玉佩上,低声念着:“两心相系,此生不离。盼儿,此生不可负我。”
“唔!”春桃又是立即点点头,可点头之后才想起来问道:“可三师兄为何要让我起誓?”
“……”南宫稷似是终于投降了似的叹了口气,干脆直接问她:“这辈子都跟我在一起,你愿意是不愿意?”
春桃瞬间双颊绯红,也不禁将视线垂下。
南宫稷却死死拉着她的手不放,又追问道:“盼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