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讨回公道,可他原本便知几乎没什么可能,可他还是算三番两次对师傅周清江提起,即便不求为春桃讨回公道,也该训诫周娉婷,好让她有所长进……
可无论南宫稷以何种方式进谏,周清江也未曾理会,还三番五次警告南宫稷,不得再提起春桃之事。
眼看着南宫稷眉头紧蹙、一脸苦闷模样,虞嫣便也不再继续刁难,反而还故意轻蔑地笑了笑:“呵呵,行了,三师兄,我也不想为难你。只是,若你还当真顾念同门之谊,我替自己讨回公道之时,你便别插手。”
南宫稷瞬间抬起眸子望着虞嫣:“你要对娉婷……”
虞嫣故意说:“一命换一命,很合理吧?”
“你……”南宫稷的眉头怕是无法舒展,可才开口,话便卡在了唇舌之间,没有说出口。
虞嫣却又故意嘲讽道:“哼,三师兄莫不是想说,‘你又没死,何谈一命换一命’,是吗?”
南宫稷重重叹息:“不是……”
可南宫稷也庆幸他没有一时冲动说出不该说的话。
虞嫣望着南宫稷的双眸,忽然苦笑着说了句:“三师兄,你好偏心。”
这话说的南宫稷错愕不已,他张大双眸望着虞嫣,满心的冤枉和委屈却又不知如何诉说,一时间满腹苦水、难过不已。
虞嫣别开眼,叹息道:“我知我命如草芥,怎能与那‘玄镜千金’相提并论?”
“盼儿!”南宫稷将虞嫣两只手腕都紧紧握住,“盼儿,从来没有此事,也从来无人命如草芥,你更不是!”
对着南宫稷那灼灼目光,虞嫣却只是一脸薄凉地笑了笑,不管他如何狡辩,她曾被人当做草芥都是事实。她也不想与他争辩。
片刻后,她重新抬起头,故意嘲弄道:“师兄,你如此姿态,究竟是要对我做什么呀?”
南宫稷一愣,猛然意识到此时两人距离太近、姿态太过亲昵,且他身上不着一丝,她身上衣衫单薄,如此距离、如此姿态实在是……
南宫稷立即松手,将身体往温水里浸了些,羞赧不已地将脸别开,可原本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依然并未放松。
可她偏要正面靠上来,几乎整个人都要偎依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身子、声音甜腻暧昧地说:“三师兄,我听说,那周娉婷要出嫁了,再过几日便要订婚,是吗?”
南宫稷明知两人之间过节很深,为了防止虞嫣捣乱、也不想看着她再添罪责,他自然要守口如瓶,不打断对她透露半个字。只怕她今晚就是为了打听这事来的。
虞嫣又问:“她要和谁订婚?”
南宫稷仍是一言不发。
虞嫣瞅瞅他,故意又说:“可如今看来,倒是不能如她所愿了呢!”
南宫稷略显困惑地看向虞嫣。
虞嫣纤纤玉指戳着南宫稷的脸,调笑道:“三师兄,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谁看不出周娉婷对你那意思?”
南宫稷却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虞嫣觉得有些不明所以,他这反应实在奇怪,他不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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