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瞧我不起?”
南宫稷满心无奈重重叹息:“我岂会瞧你不起?你三师兄几时是那等目中无人、不识好歹之人?”
虞嫣冷笑道:“那如此说来,便是你料定我不会对你下狠手了?”
南宫稷再度叹息,他原本也没想和她动手,更不愿和她动真招。且不论同门之谊……他怎么可能对她认真动手?以往切磋之时,明知她天赋异禀、进步神速,他都不肯全力应对,生怕伤了她,而如今……
南宫稷满心的唏嘘苦楚,却不知如何纾解。
满心苦闷地沉吟片刻,南宫稷咽了咽口水,也顾不得此时的羞耻模样,咬着牙、压着心绪,低声开口:“盼儿,是无处宫的人救了你?”
若当真如此,那便是欠了无处宫的人情,南宫稷也认了。可纵是如此,却也不能眼看着她堕入魔道之首无处宫之中。
虞嫣却冷声哼笑:“哼,与你何干。”
她这声音、言语,简直比千年寒冰还要冰冷刺骨。
南宫稷暗暗叹息,却还是耐着性子苦口婆心地劝道:“若事实当真如此,你对我直说无妨,这份恩情我来替你还,你不必一人承担……”
“你来替我还?”虞嫣眸光凛然,粲然冷笑,“我与你非亲非故,他人予我的恩情,何故要你来替我还?哪有这样的道理?”
南宫稷胸中刺痛不已,他与她非亲非故的确不假,可以她两人之间的情分来说,她也不该与他这般疏远……若是“春桃”,恐怕只会一脸歉意、万分感动、腼腆笑着答应下来。他们之间本该如此。
南宫稷咬着牙,再度问道:“果然是无处宫救了你?”
虞嫣这次干脆斩钉截铁冷声道:“与你无关!”
从万虿洞中把人救走,还不被当时在那附近庆贺盛会的六大仙门察觉,旁人做不到,但若是无处宫出手,兴许不算什么难事。
南宫稷又接着问道:“如此说来,唆使你杀人的,应当也是无处宫?是那魔君朗坤教你这么做的?”
虞嫣却忽然挑起那血染般的红唇,妖冶不羁地淡淡笑着,以指尖挑起南宫稷的下巴,忽然凑的更近,唇瓣之间只有咫尺之遥。她朱唇轻启,字句之间吐露的气息擦过他的面颊:
“既然你想知道,我不妨对你直说,你可好好听着。你熟识那春桃,早在五年前便死在那万虿洞中,如今的我,只是为报父母大仇而活的一具躯壳,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二字!”
“报仇?”南宫稷却有些迷惑,“你的仇家是谁?”
虞霏娴与聂巽的故事,流传于江湖市井之间,街头巷尾,几乎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流言终究只是流言而已,并非真相,南宫稷也从未听说过那故事的最后部分的确切说法——这二人最终究竟为何人诛杀。
流传最广的故事之中,说那虞霏娴和聂巽乃是因作恶多端,最后被六大仙门联手诛杀,可这说法太过笼统,简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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