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含香县各处都是一派平静模样。精彩的好戏,常常要等到夜幕降临后。
此次晨明师太身侧有两位门中弟子同行,但她白日遇袭,竟落于下风,自觉面上无光,不好对旁人说,更不想被弟子知道。但她又分明知道今日与她交手之人是个来路不明的高手,不仅武艺高强,招法路数还颇为诡谲,让人捉摸不透。
交手之时对方只是以暗器破了她的衣衫,并未伤到她,可她又分明能察觉对方的浑身杀意,且最后也是自己明显落于下方、对方的剑指已经抵在自己喉咙上,若是当真下了狠手,说不定真能要了她的命。
念及此行目的,晨明师太怀疑对方许是邪丨教魔道之人,不得不慎重对待、小心提防。冷静下来后,她本想在第一时间将此事告知同行的两位掌门,但偏偏那两人此时不在客栈中,晨明师太又不知两人各自去往何地。
三人还未到含香镇时,就派出各自门派的其中一位弟子作为代表,带着名帖,快马加鞭地先行拜会净派。但净派的清冷态度众人皆知,三位掌门也并未期待能得到什么热切回应。
晨明师太返回房中,便立即更换了衣物,此时前往净派的弟子已经返回,果然,净派听过他们的来意后,便将他们拒之门外,别说是名帖,连话都没能说上几句。
虽然晨明师太立即让自家弟子前去寻找两位掌门,弟子前脚刚走,她便不禁摇头,低声念了句:“都一把年纪了,还如此贪恋世俗烟尘,简直枉为修行之人!”
金真派的两位弟子在含香县各处奔走了一个时辰,却也没能寻见二位掌门的身影,只得返回客栈。
南宫稷和陆霄离开仙来客栈后,便边走边聊,转眼之间,二人的脚步又落在一家酒肆前。
陆霄不禁无奈笑道:“你呀你,就真要整日泡在酒坛子里不可了是么?”
南宫稷未出一言,瞥了眼陆霄,抬脚便走进那酒肆之中。
二人照旧找了个人少、清静的雅座落座,但酒肆不比茶肆,纵是“清静雅座”,也清静不到哪儿去,到处充斥着嘈杂之声。特别是到了晚上,各处的酒鬼倾巢而出,城中无一家酒肆宾客稀疏。
二人的言语总逃不开那么几件事,门派事务、仙门盛会、以及小师妹。
“哎,对了,现在怕是不能唤她‘盼儿’了,那是要叫‘嫣儿’吗?”
南宫稷不禁笑着摇摇头:“她曾说过,盼儿乃是她的乳名,纵使如今想起了原有的名字,乳名也并非唤不得。”
陆霄顿感安心地点点头:“那还好,我还觉得‘盼儿’这名字挺好的,若是我将来能得个一儿半女,也要取名为‘盼儿’。”
南宫稷不禁皱起眉头摇了摇头。
虽说玄镜派并不禁男欢女爱,也允许婚配,可若是当真要潜心修行,自然应当断绝凡心杂念。若既要享儿女绕膝天伦之乐,又想修行大成,那不如去做梦。
正因大多数人没法做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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