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含香楼前仰头思索时,门中走出个女子,正是白日里和川乌一起出来那容颜冰冷的侍女。
她叉起腰,态度好不客气地厉声喝道:“这位官人,若你还来滋扰,我们可要报官了!”
南宫稷也理直气壮道:“若尔等并无其他用意,为何要在此楼内设下如此多且毒的机关?‘彼岸花仙’可当真只是以乐舞会客而已?你家姑娘当真与今日的数起命案无关?”
那女子原本就清冷的脸色当即变得愈发冰冷,也并未回答南宫稷的任何一问,反而冷冷道:“哼,这位官人,我倒要反问你一句,夜闯女子闺房,可是君子所为?呵,看你那风度翩翩、谦谦君子的模样,倒是看不出来,竟是个会半夜翻墙爬窗的鸡鸣狗盗之徒!”
“你——!”南宫稷瞬间羞愤不已,脸色甚是难看。
偏偏他的动机和行为逻辑又不是三言两语解释得清的,他更不想解释。可南宫稷一直都是品性俱佳、德才兼备的人中龙凤、仙门翘楚,从来都只有被人盛赞的份,哪里遭受过这般指责?还被扣上一顶“鸡鸣狗盗之徒”的帽子,这怎还能忍?
可这会儿那门中又走出另一女子,拉过先前那女子,笑吟吟道:“竹桃,官人不过是急着要见姑娘罢了,不必如此刻薄。”
总是冷着脸的竹桃,此时竟拉着那女子的手、跺着脚撒起娇来:“天仙姐姐,他可闯变了这楼上的所有窗子,这怎么能是正常宾客所为呢?他分明就是个采花没成的采花贼!”
这下南宫稷更气了,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他又成了个“采花贼”。
天仙抚着竹桃的头安抚道:“姑娘说了,不必在意,你也不必如此气愤,反正这楼中保护严密,便是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哪怕是外面的高手,咱也是不怕的。”
南宫稷当然知道这话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可他却不知她是何用意。不过她这几个侍女的名字可真奇怪:川乌,竹桃,天仙,还有什么?
旋即天仙便扭过头来,笑吟吟地对南宫稷道:“这位官人,不管你是何身份,想要见姑娘,可都得走正门才好呢,爬窗翻墙可不是君子所为,便是心急也不可腿急啊。”
话音落下,门前的几个侍女便一起呵呵地笑起来,南宫稷胸中愤懑不已,又觉得羞愤难当,当即拂袖而去。
他承认他的确是心急了,但他这份心急又怎能与其他人一样?她岂会不知?
翌日,南宫稷出门之时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定先去县衙看一眼。虽然那些捕快昨日表现得轻浮无脑、消极怠惰,但今日还是一早便散去各处调查,好歹还不至于躺平不管。
他又随凌枫走了半日,将那六人的家世背景仔细了解了一遍,倒是有了个大约可算有用的发现:六人之中,有五人可称得上是“负心之人”,有抛妻弃子的,有宠妾灭妻的,有始乱终弃的,有违背诺言的……
正如在清月镇上的第三起案件中的陈铸,都是负心汉。
凌枫端着下巴推测道:“难道这杀人魔,其实是个被人辜负、抛弃的可怜女子,专杀天下负心汉?所以其实这杀人魔是个被人辜负过的虞霏娴和聂巽的后代?”
虽然南宫稷很无语,觉得这说法狠扯,却也不得不承认他不无道理。
“还是说,杀人魔其实有两人,其中一人是虞霏娴与聂巽之女,另一人是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