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香叶红。不似“彼岸花仙”红得那般艳丽妖娆,却也颇为惹眼。
想必这两人定是要唱一出红白脸来的。
周但身后的几个捕快瞬间变了脸色,再也不是刚才那副凶神恶煞、一脸痞相,一个个的目光里简直都能流出口水来。
周但的脸色没有多少变化,又开口道:“敢问姑娘是?”
“奴家是川乌,来替我们姑娘给官爷回话的,奴家素来胆小怕事,官爷可莫要为难奴家。”
周但皱了下眉头,马上又道:“还请姑娘也别为难我们这些当差的,须得你们姑娘亲自出来……”
“为何?”川乌却忽然娇声打断,两眼惊愕地望着周但,还没等她说出什么,便已经让人觉得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家姑娘可是犯了什么罪?为何官爷要如此为难奴家?”
周但身后的捕快们这会儿都忍不住开始劝起周但来:
“哎,大哥,要么咱就先跟她问话吧,别为难人家……”
“是啊,大哥,那点事,估计问侍女也没什么区别。”
……
一旁的南宫稷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头也紧蹙起来,心中烦躁不已,得,怕是今天什么都不可能问出来。
周但无奈,只好轻咳两下,退一步道:“昨夜城中发生六起命案,而那六起命案的死者皆是这楼中的客人,见过你们姑娘,你们……”
“难道官爷怀疑是我们姑娘杀了人不成?”又是没等周但话说完,川乌便一脸惊愕、娇声惊呼。
周但忙摆手道:“不不,当然不是那意思,我们只是想知道为何会有如此巧合……”
周但的话依然没能说完,这次是川乌身边一直没开口的那侍女忽然一一声冷哼打断:“哼,官爷,想必昨夜那几人应当都吃过饭吧?”
周但一愣,眉头紧皱,他没立即开口,可川乌却马上附和道:“是呀,难不成他们糟害还要怪米饭不成?我们姑娘每日迎来送往许多行客,只是以歌舞悦人罢了,官爷何苦要如此为难一女儿家?”
周但有些急了:“我并非怀疑你们姑娘,只是要问话了解案情……”
那面色清冷的侍女又道:“我们姑娘自打来了这含香县,就一直住在这含香楼里,从未出去过,又怎会与命案有所牵扯?”
川乌也立即跟着说:“是呀,我们姑娘可从来不出门,官爷就别为难我们了。”
周但和两个侍女交谈了半天,车轱辘话倒是来来回回扯了好多,有用的没几句。最后实在没辙,只得作罢。
南宫稷早已看出,那两个红衣侍女大是她带来的贴身侍女,而最初门前的那两个,则是这含香楼中人。
那两个侍女伶牙俐齿,的确有几分本事,一行捕快被她们耍的团团转,消磨了半日,却什么有用的都没问出来,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也没法对几个女子动粗,何况他们又没有什么强有力的证据,没法硬闯。
“彼岸花仙”素来不轻易见人,侍女们护住,一切看来顺理成章。可在南宫稷看来,她们这举止实在是有些欲盖弥彰。
他实在不想她与这些命案有所牵连,可也没法忽视摆在眼前的种种事实,更不可能让那么多人白白枉死。
傍晚,凌枫散值后,便又拉着南宫稷一头扎进了酒肆。可不同于往日开朗豪爽到没心没肺似的模样,今日的凌枫竟是满面愁容、愁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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