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那游舫上漂着呢。
“她抵达含香县之日,便乘着那游舫顺着这香水河将含香县游了一遍,可实际却是让城中之人大饱眼福将她这道美景先赏了一遍。”
南宫稷觉得他这话里带着点味道,扭过头来一看,果然是一副酸到不行的神情,嘴都撇成了瓢。
凌枫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将心中的酸水吐了出来:“嘁,没看到可真是太可惜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来一次,我也想大饱眼福呢!”
无论这美人被描述得多么天花乱坠,无论有多少人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他对着女人的容貌姿色都毫无兴趣,他只想知道她究竟是不是那“冥花杀人魔”,以及,既然出身于遥山碧水,同那魔君朗坤是否有干系。
不光是那含香楼周围,就连河道两旁也都围满了人,貌似都是为了那美人而来。
凌枫又道:“听衙门里的兄弟说,这美人每日会在夜幕降临时分选出几人作客,每晚一舞,只给这几位客人看,若是运气好的,最后还能留下,与美人共度良宵,啧啧,真是让人羡慕。”
南宫稷听着便意兴阑珊,哪怕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供人这般观赏,便与街边商品无异;若是不知自重、自轻自贱,原本十分的美貌也褪了大半。无趣,实在无趣。
行走江湖数载,南宫稷也见过不少风尘女子,各式各样、各种姿色的都有,却从未有一个女子能吸引他的目光。
此时,凌枫抬起头,仰望着含香楼:“那仙子在含香楼中落脚,每晚便在这楼中起舞迎客,想必当年那帝王所见之景,也不过如此。”
眼看着夜幕将落,男人们纷纷挤在在含香楼前,拼命地朝着楼前的几个女子伸出手叫喊着,都想求得女子手中的花笺,有了花笺,便能成为今晚的客人,一睹佳人的倾世芳华。
南宫稷不想嘲笑这些凡夫俗子,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天性,帝王愿意为佳人修筑高楼,男人们愿意为了看陌生女子一眼排长队、撒千金,哪怕是他自己、这修行十数载本该清心寡欲的仙门之人,也不能免俗。
虽然他对其他女子毫无兴趣,可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落得如今这下场,也全败一女子所赐。他心中并无怨恨,只有悔恨和不甘。
南宫稷兀自思量见,门前的几个女子已经将今夜的几个花笺分发出去,那几个男人有老有少,有贫有富,他们皆紧握着手中的花笺,欣喜若狂地欢呼庆贺着。
凌枫不禁有些失落:“哎,果然是要挤在前面才能有份啊,我们今天来的还是太晚了,南宫兄,明日可要早些来、挤在最前面才好!”
南宫稷一阵无语,如此毫无仪态、形象可言地拥挤叫喊,他可做不出来。
可他还是低声问了句:“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
凌枫立即扭过头来:“嗯?你指什么?你说要见这美人吗?那当然了!”
南宫稷又问“若是不想看歌舞,只想看一眼人呢?”
凌枫笑笑,抬起胳膊、踮起脚、搂住南宫稷的肩,意味深长地瞅瞅他,反问了句:“你觉得其他人是为了看歌舞吗?”
“……”南宫稷翻了个白眼,明明不想辩解,却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若她舞技过人,自会有人为歌舞而来。”
凌枫拉下眼皮,摆出了个“你不用解释我都懂”的表情。
南宫稷不想将心中计划告诉凌枫,干脆又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
凌枫还一脸不甘心地戳在那儿,是不是地踮起脚往前面看,可眼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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