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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的死者一水都是男人,此前还只能看做是巧合、偶然,如今已经可以下此结论。
此时,南宫稷忽然问道:“昨夜你可曾听到什么异声、闻到什么异味?”
凌枫也被提醒,也说:“对,碧影姑娘,你再仔细想想,无论是什么样的声音、气味,你想到了便说!”
碧影低头仔细回想了一阵,又缓缓道:“好像……有一阵香气……”
“香气?什么样的香气?”凌枫赶忙追问。
碧影却皱起眉:“这……我便不知了,只是隐约记得是一阵清幽淡香……”
看来定是那杀人魔特地用迷香迷晕了两人。之前的受害者死前也都没发出过任何声响,原本便已经有了迷香的猜测。只是如今依然无法断定杀人魔使用了何种迷香,现场并未有任何痕迹。
就在一众人觉得再问不出来什么,打算起身离开时,碧影忽然开口道:“啊,对了,还有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凌枫立即驻足回头:“是铃铛的声音吗?”
碧影立即摇摇头:“不是铃铛声,要更轻更弱些,也不似铃铛那么清脆,倒像是……啊,倒有点像青铜杯盏轻轻相碰的声响!”
凌枫又是一阵迷惑,虽然想到那大约是杀人魔身上配器发出的声响,可什么东西会发出这种声音?
南宫稷脑中却不禁浮现一幅画面:一红衣女子翩跹而来,在一阵异香之中,撩起清脆却微小的异响,宛若烟霞飘然入室,妖娆妩媚身姿,满是诡异杀气。
问话问了一个时辰,好像问出了什么,可惜并无半点实际用处,连环杀人案依旧毫无进展。
走出房门,凌枫赶紧快走几步拉住南宫稷:“哎哎,这位兄台,不如下去喝一杯吧。”
如今,南宫稷成了唯一目击到“冥花杀人魔”的人,虽说只有一个匆匆的背影,但别人可是连杀人魔的一根毛都没见过。
“南宫兄,若是那杀人魔换身衣服站在你面前,你可有自信能认出那背影来?”
南宫稷斩钉截铁道:“不能。”
凌枫不禁大失所望:“哎,可如今只有你一人见过那杀人魔……其他只有些细碎零散的线索,目前看来尚无用处,可真是让人发愁。”
虽说昨夜南宫稷被凌枫带走,可他并不反感此人,看他尽心尽力查案办事的模样,对他还颇有几分同情。他明明是个小捕快,却干着捕头的活,其余捕快可未见一个像他这般尽职尽责。
凌枫托起下巴唉声叹气,忍不住说出心中疑惑:“南宫兄,你说,那杀人魔当真会是个柔弱女子吗?”
南宫稷却不禁冷笑:“天真。”
凌枫顿时不爽道:“哈?你说我天真?喂喂喂,话说清楚啊,否则我……”
南宫稷可不想浪费半句言语与他解释,只反问了句:“你可知玉女派和金真派?”
凌枫瞬间哑口无言。
玉女派和金真派皆只收女子,满门皆是“柔弱女子”,还不一样是高手如云、位列八大仙门之中。
那“鸳鸯孽”的主角之一“虞美人”虞霏娴,不也是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
两杯酒下肚,凌枫还是忍不住叹着气道:“可那杀人魔杀人手法之凶残实属罕见,得是心肠冰冷毒辣到何种程度的女子,能下得了这种手?又为何要在死者胸膛之上留下彼岸花?这些死者又根本没有共同仇家,与他们无冤无仇的,何至于以如此手段将他们杀害?”
这点南宫稷也百思不得其解,除非……
“除非,”凌枫像是生怕旁人听见似的,将声音放得很低很低,“那杀人魔当真是虞霏娴和聂巽的女儿!”
南宫稷眉心泛起微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未出一言。
但凌枫很快又说出下一个疑问:“可那陈铸又是怎么回事?他可不是说书人,怕是跟‘鸳鸯孽’没什么干系……”
南宫稷却立即想起昨夜目睹陈铸将落霞一脚踢开的情形,难不成那杀人魔是看着负心人不顺眼,顺手将他解决了?
“负心汉当然要被千刀万剐!”
南宫稷身体一震,不过一瞬便迅速回归于平静。是她的声音,也是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猝不及防地突然出现。
诚然,她确曾说过这话,当时师兄妹三人正在闲聊,陆霄开玩笑故意拿这问题试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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