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苏乔的脸色是彻底地沉了。
她往台阶上走去,丢下一句我去看看周蕴。
眨眼间,人影就已经没了。
进了院子,苏乔一眼就能看见周蕴紧紧关着房门的书房。
她想也没想直接上前推开了那雕花的梨花门。
周蕴正坐在案卓后,听见声响,抬首看来。
他还是一身白衣,黄金面具覆面,一双眼睛望过来的时候,如临沉渊。
苏乔却好似在那双眸子里看出了疲惫,心头忽然就不是滋味起来。
苏乔进屋,反手将门给关了,光线被阻挡在外,屋子里好似一下昏暗起来。
苏乔走上前去,周蕴看她的眸光好像闪了闪,手指之间捏着的毛笔就此搁下,唇角忽然上扬,清越温软的嗓音响起,
“瞧我,处理事务忘了时间,该是到了给伤口上药的时候了?”
苏乔抬起自己右手到他眼前,摇摇头,
“我的伤没事。”
见周蕴伸手过来,似要捉住她的手,苏乔将手放下幽幽叹了口气。
“许枕死了可是会对你如今的处境造成极大的影响?”
那一日,周蕴才说的将许枕关进诏狱司是想从平西侯手中拿出些许好处来。
这好处的前提是,那许枕得完好无损,须发皆在。
许枕是平西侯的老来子,这般人就突然地死在了诏狱司,那平西侯还不得发疯?
周蕴点头,“是会有些影响。”
说到这,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拢着的眉头间,是挥散不去的愁绪似的。
苏乔坐在他身侧,“人是怎么死的?怎么会突然好端端地就没了呢?”
周蕴原本不想将这事说给苏乔听,可目光触及对方,她那认真且透澈的眸子,周蕴忽然间就改了主意。
“是刺杀,江湖上的杀手组织做的,这事能赖在我身上,却也赖不到我身上,许枕本人也不算是个好的,仇家一只手数不过来,还真说不好是谁想要杀他。”
“可人是在你诏狱司出的事,那暗处的人平西侯恨不过来,势必会将矛头对准你。”
苏乔眉头紧锁,“到底是谁干的,在这个节骨眼,既给了你不痛快,又给了平西侯不痛快。”
苏乔忽然起身,“那凶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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