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许枕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周蕴这人贯是冷血无情,苏乔对他来说应该也只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
可,他们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的?
还没等许枕想清楚这里面的关窍,周蕴忽然开口,
“本王也没有想到竟会有罪犯堂而皇之地上高堂,将苦主倒打一耙,这等无耻之事,竟单单只用骄纵二字概括,何其荒谬呢。”
许枕瞳孔剧烈增大,心头闪过两个字。
“完了”
周蕴什么意思?
许枕不可置信地看着周蕴,直觉自己的耳朵不会是坏了吧,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周蕴的意思!
“本王的王妃从小离开上京,独自生活在山野之中,按道理与许枕是不该有交集的,自然也不会无故泼水,可这世上有些事,有些人就是那么不讲道理。”
周蕴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许枕的身上。
“许是因为某些人与本王素日里有些嫌隙,他自认为拿本王没有办法,便将目光锁定在了孤身独住,没有父母撑腰的本王的王妃身上,将王妃掳掠进他的庄子,上西市街买了好些下贱的贱奴和某些龌龊的东西,又刻意着人通知本王前往,意图明显,只是为羞辱于本王?”
说到此处,御书房众人的目光不由得看向苏乔,景帝皱紧了眉头,看许枕的眼底已经带了杀意。
周蕴的声音还在继续,“只是让某些人失望的是,本王的万飞,生性坚韧,与旁人不同,精通药理,那些劳什子的药对她并不起用。
非但如此,本王的王妃竟还反手将那人以及手下给制在了当场,转瞬之间,执棋之人与棋子便换了个位置,亦是可笑。”
听到这里,许枕的脸阴沉了一片,记忆不可避免地随着周蕴的话回放那天的事。
浴血的苏乔,拿着一把短刀,狠心决绝,不输周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女人!
“本王的王妃知晓了事情的始末,盛怒之下将那人的手下左手废了,将那人半边的头皮都给掀了开来,是完整的头皮,不巧的是,当日我去往那庄子,将那头皮收捡了起来。”
周蕴话音落下,许枕立刻暴怒,眼睛里好似喷着火,嘶吼着道,
“周蕴,你变态吗?竟然……和苏乔一样,你们都是怪物!”
他还说怎么也找不到那块头皮,原来在周蕴的手中。
周蕴唇角扯出凉薄的弧度,“这是本王王妃的战利品,本王自然得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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