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立于昆仑之上的白泽,这等千古未见之人臣之象,差点把戏志才看的道心崩毁。
好在戏志才心智坚定,镇定住了心神。
继续去看陈元的人运之象。
也就是缠绕在白泽周身的五色之气。
然而,这一下把戏志才给迷糊了。
因为,陈元的人运之象竟然是模糊一片,似是而非,似有万象包罗,人道鼎盛之象。
戏志才想要去看清楚,去见那白泽陡然一睁眼,一道白光直接把戏志才的洞玄神光给破去了。
戏志才大叫一声,猛的捂住了双眼。
众人见此,连忙上前问道:“志才,发生何事?”
戏志才此时面色惨白,眼睛之中有鲜血沁出,他连忙掏出了一枚药丸,掰开之后,一半口服,一半敷在了眼睛之上。
“诸位,无妨,不过是被子初的气运之象给反噬了而已,我已服下药丸,休息一些时日便好了。”
陈元心中有些愧疚,他没想到查看气运之象竟然还会有反噬:“志才,是元孟浪,让汝受此重伤,不甚愧疚。”
戏志才摆摆手:“子初无须如此,不过是小伤尔,修养一些时日就无妨了。”
“果真吗?”
陈元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戏志才笑了笑:“吾何须诓你。”
陈元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志才,不知你现在可否需要休息?”
戏志才摇摇头:“我这伤乃是神通被破,神魂受损之伤,无妨日常,子初,你可想知道你的气运之象?”
陈元点点头:“如果志才不妨事的话,不妨说来听听。”
戏志才缓了一下说道:“子初,尔之天运之象为白泽,地运之象为昆仑,人运之象恕我力薄,无法堪透,只看到了一片模糊。”
顿了一下,戏志才说道:“子初的气运之象乃是千古罕见之人臣之象,我强命之为玉京白泽象。”
“当然,气运之道,可知不可持,子初还需慎行之啊。”
陈元不关心那些,他只想知道自己这气运之象是好还是坏:“志才,吾之气运之象是好还是坏?”
戏志才笑了:“此乃千古难得一见的人臣之象,有此象者出将入相等闲之事尔,或千年之后,能与太公望一较高下之,要知道太公望也不过是飞熊之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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