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了。
此时看到陈元也被这些人逼迫,哪里还会忍耐。
刘备一拍身前桌案,立身而起:“四弟有话尽管说,有什么问题大哥替你担着。”
刘备此言说的斩钉截铁,犹如金石。
陈元点点头,既然刘备不介意,那今天自己不妨就做一个狂悖无礼之人。
正所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陈元原本还想着看看能不能借着这个宴会拉拢一些人才,可是,陈元发现自己错了。
袁氏在洛阳的根基太深了,基本上都依附在袁氏门下,这些人基本不会投效刘备的。
因此,陈元不想在再这里耽误时间了,趁早走人了事。
陈元转过身来,对着何隅冷冷一笑:“以师礼谢之?何德何能,当得起我之师礼?”
陈元此话一出,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惊了。
好家伙,你可知道袁槐是谁?
当朝三公之一,袁家家族,德高望重,权势熏天,这样的人你以师礼拜一拜又有什么。
他要是受了你的师礼,那你可就赚大了。
日后,也能说自己是袁氏门人了,到哪里吃不开啊。
所以,在场的人看陈元的眼光跟看疯子差不多。
何隅更是不敢相信,陈元竟敢如此说话,袁槐此时脸上终于挂不住了。
袁槐淡淡说道:“既然子初觉得老夫不配为你师长,如此便算了吧。”
袁槐说要算了,何隅可不干。
何隅等着陈元:“次阳公当朝三公,经义宗师,如何当不起汝之师礼一拜?”
陈元轻蔑一笑:“你可知何为师?”
何隅一愣。
陈元没有给众人回答的机会,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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