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老虎。
景良途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毕鹤戚正在收拾盘子。
这具身体偏瘦,酒店里的浴袍对他来说还是太大了,他的腰带系的很紧,但没什么用,肩膀上的衣服都快要滑下来了,露出了紧致好看的锁骨,水珠滑落在上面,勾勒着它的轮廓。
景良途用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一转眸,发现毕鹤戚正在看他,凉凉地问了句:“你在看什么?”
毕鹤戚立刻心虚的移开视线,又去看那面朴实无华的大白墙。
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一次他刷到了一个很诱惑,很gay里gay气的视频时,感觉到了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于是他决定点开评论区去找找存在感。
然后他就看到评论区出现大片的——
呦,姐几个又来面壁了啊。
景良途:?
哔—
在当总裁的时候,景良途喜欢裸睡。
但是这个习惯在白逸那里被改回来了,因为他实在想象不到跟白逸在一起的时候裸睡会是一个什么后果。
原本以为来这个世界能小小的自由一下,但是现在他发现似乎也不太行,因为他这个便宜儿子不知怎么的,视线一直往他这里瞟。
景良途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他:“你把那个工作辞了吗?”
毕鹤戚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辞了。”
因为原主在毕鹤戚那里是绝对的权威,所以一般情况下,毕鹤戚都不会对他撒谎,景良途也满意地相信了他的鬼话。
毕鹤戚知道,对何胥来说,那家人绝对给他带来了不可估量的伤害。
但是在给那个女孩蛋糕的时候,他看起来却那样的温柔,又或者说是宽容。
眼前这个面若冰霜的男人,真的很复杂。
可是,不知为何,他现在不受控制地想离他更近一点。
确认完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景良途默默放下了心,于是转身准备去卧房睡觉了。
酒店的地面每天都擦的噌亮,犹如冰肌玉肤一般,十分光滑有光泽。
但是,一件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景良途走路的时候突然被一个砖缝给绊倒了,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毫无预兆的向前栽去。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冒出无数个想法。
夭寿啊!社死啦!!!
还没等他感受到疼痛,一双手突然接住了他,他的脸没有摔在冰肌玉肤的地板上,而是摔在了一个坚实宽阔的胸膛。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身下的人后背撞在地板发出的闷响。
景良途抬起眼睛,散乱的额发遮在眼前,挡住了一些棱角,让他此刻看少去,少了一些清冷,多了几分稚气。
是那种带着茫然的稚气,因为人在最最紧张的时候,往往会卸下伪装,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景良途懵了一会才想起现在的处境,连忙从毕鹤戚的身上坐起。
眼下的画面十分的尴尬,甚至可以说是不伦不类。
他,景良途,一个高冷成熟的男性,坐在自家养子的身上,浴袍松垮,香肩半露,袒胸露腹,伤风败俗。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要维持最后一丝人设,裹好最后一层遮羞布,他一定会找个东西蒙住自己的头,然后抱头鼠窜,大呼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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