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从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戒尺,领教过着玩意的都知道,它打人很疼。
何胥对毕鹤戚用的是打压式教育,其实也可以说是奴役式教育,无论毕鹤戚犯什么样的错误,哪怕是微不足道,就会受到这种惩戒。
景良途走到毕鹤戚的面前,语气冷淡道:“伸手。”
毕鹤戚没有解释,也没有求饶,就是这样有些麻木的伸出了手,仿佛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惯。
景良途抿了抿唇,终究是狠了下心,用那根戒尺毫不留情的抽打着毕鹤戚的手心,没过一会,那里就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打完之后,景良途抽出一张纸巾细细的擦拭着那根戒尺:“我打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我吩咐过的事情,你就必须做到,听清楚了吗。”
毕鹤戚攥了攥手心,闻言,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
景良途很少当这么坏的人,打人的时候手也有点抖,不过好在,他顺顺利利的演下来了。
下午的时候,景良途将毕鹤戚带到了研究所里。
因为研究毕鹤戚的信息素有助于研发出针对自己的抑制剂,何胥经常把他带到实验室来,从腺体里抽出那么一管子信息素,然后再通过各种仪器来进行检测,并且记录数据。
他每次研究的都很认真,常常会忘记时间,而毕鹤戚就像一叶孤舟一样,被他带过来然后遗忘,在这研究所里无处可去。
这次也一样,抽取信息素的时候,毕鹤戚攥紧了衣服,咬牙坚持着。
这是当然,毕竟抽这个东西比抽血要难受好多倍,正常人都觉得难以承受。
景良途看着毕鹤戚满额头的汗,心想,这个世界他的菊花显然没有危险了,主角不恨死他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来压自己,比起爆菊,他现在感觉被爆头的风险可能更大。
拿到信息素之后,毕鹤戚看到何胥冰冷的脸庞上难得的露出一点笑意。
毕鹤戚从来没有打从心底的把他当成养父过。
他十三岁被收养,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
这五年里,何胥的外表并没有什么变化,有时候一起出门的时候,路人还以为何胥是他的哥哥。
明明是个alpha,何胥的脸却不输于任何一个omega,只是那种刻薄劲实在是太强烈了,根本没有人能真正走进他的世界,他永远都是沉醉在自己的世界兀自忙活着,仿佛要完成一个十分重要的使命。
现在,他又把自己忘记了,转身匆忙的投入到了自己的研究。
景良途看着这些装在试管里,五颜六色的药剂,对系统道:【我根本看不懂,而且看着这些数据我感觉我都快要睡着了。】
他的主业是当霸道总裁,这种工作他从来没做过。
系统:【我给你传原主做实验的技能。】
景良途的眼眸有一道光亮闪过,原本没有头绪的实验瞬间变得有条不紊了起来。
景良途立刻态度大变:【我爱做实验,做实验爱我。】
系统:【】
在这个研究所里,除非有意外情况,否则何胥永远是第一个来上班打卡的人。
接近两点的时候,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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