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就连我最近想玩的一个调酒师都对他有兴趣,可见他的魅力不低,桃花运很广,裘总要是再不把握机会,说不定哪天就被别的什么人给看上了也说不定。”
裘言将手机放入口袋,表情没有变化,仿佛没有受到他话语的影响一般。
林业成:"要我说,不如就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说不定就差那么临门一脚。依我看,你们之间这么些年没有进展就是因为你太绅士了,不够男人,说不定人家顾总早就洗干净等着跟你滚床单了也说不定呢?"
林业成的话像针扎一样落在裘言的心口。
是啊,他和顾微这么多年的感情,为什么到最后却一点进展也没有呢。
甚至连一个跟自己长得有几分相像的人都可以在他的心中占据不小的位置,而自己却只能跟他保持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
他怎么能够甘心呢。
或许,他真的应该有所行动了。
昨天刘钦来找过景良途之后,他秉持着不能见死不救的做人原则,还是帮他给王赫生打了个电话让他最近照应点刘钦,就算已经没有情人的关系了,也要念念旧情,但是不能欺负人家。
王赫生自然是给他这个面子的,没过一会就同意了。
打完这通电话,景良途也安心了些。
同样,听完整通电话的白逸也放心不少。
刘钦的风波结束后,生活似乎变得平静了下来,空气中那种硝烟的味道似乎散去不少,只是冥冥中又有些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还没有解决一般。
但是景良途目前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这种感觉在心底发酵,滋长。
白逸像温水煮青蛙一般,一点一点的占据着景良途的生活。
他看着顾微闲暇时待在书房看书,到点的时候会听他的话按时吃药,在自己的管控下作息也变得规律,对待自己也不再像他刚刚回国的时候那般抵触,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对顾微的感情。
但是好像从始至终,顾微对于他都不像对待一个喜欢的人,反倒像是在被逼无奈之下,不得不与他相处。
一个很残酷的事实好像就是,他离不开顾微,但是顾微的生活里好像可以没有他。
说起来,从一开始,好像他们之间的进展,都是自己一点一点强迫来的。
但是,倘若他什么也不做,便只能看着这个人离他越来越远。
所以,他不后悔。
周末下午的时候,景良途正在卧室里处理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
卧室里有一张靠着墙壁的原木质桌椅,壁挂式架子上放了很多的书籍,大多是经融和投资方面的书,随手就能拿到,堆放的有些满。
景良途突然想查一个资料,于是伸手去摸架子上的一本厚重的经济学的书。
但是他这么一抽,架子上的其它书瞬间失去了平衡,顺着那个空隙一股脑的砸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了景良途的肩膀上。
嗷!
听到房间里巨大的动静,白逸很快面色紧张的推门而入,然后就看到景良途一边捂着肩膀,一边半跪在地上捡掉落的书。
白逸轻轻地帮他揉着肩膀,安抚道:“怎么这样不小心,砸的痛不痛?”
景良途摇摇头道:“还好。”
不痛是不可能的,书架上的书大多都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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