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宣帝繁忙,坐了一会就离开了,权璟之送他。
司宁便在殿中等着权璟之,云桡站在一旁给萧贵妃揉着肩膀。
姨母和侄女二人,关系当真亲昵。
“阿宁啊。”萧贵妃突然出声道。
“母妃。”司宁挂着笑。
“可是喜爱花钿?”
看来这是要拿花钿说事了。
司宁垂下眼眸,轻声道:“喜爱。”
萧贵妃点点头,“今日这花钿倒是妩媚。只不过本宫听闻,女子为诱惑夫君沉迷美色,也时常点花钿。想来民间的勾栏之地,也多是此物吧?”
萧贵妃笑得和善,虽说没有明确斥责,但话里话外都在讽刺司宁。
司宁正欲开口,却被云桡抢了先。
“姨母,”云桡柔声道:“姐姐这花钿甚是娇美,妹妹也是头一次见呢。姐姐今日总是出去,想必就是从外面学来的吧。”
此话一出,萧贵妃诧异之后沉了脸,“阿宁,身为人妇,怎可时常出府?这不合皇家礼数。”
这两人一唱一和,变着法地“讨伐”自己。
司宁暗中嗤笑。
她站起身,福了福礼,不卑不亢道:“母妃,儿臣有一日闲来无事,便翻来古书解闷。却无意看见了这花钿来源。原是先帝在时,一位女将军为遮掩额上的伤,得体面圣,才以朱砂作画,点于额间。”
司宁说着拿出锦帕,沾湿后擦去花钿,红色的疤痕便出现在额头上。
“母妃恕罪,”司宁歉疚道:“儿臣今日不慎摔伤,恐惊扰父皇母妃和使臣,便想出此法,没想到母妃会不高兴。”
“姐姐这是说姨母不懂么?”云桡微蹙眉头。
“我并无此意,”司宁温和笑道:“妹妹莫要曲解让母妃不悦了。”
云桡想再开口,却被萧贵妃抬手阻止了。
这司宁说话圆滑又带刺,更是让皇上对她也喜爱得很。
看不出来,她还是有几分本事。
怨不得方才桡儿来时,便是一番抱怨。
而她伸在端王府的手,也没对司宁造成任何影响。
这个傻子,依旧安然无恙。
如今看来,让桡儿如此简单对付她,怕是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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