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祈求说道：“求求你，不要吃我。”

后方女子眨了眨眼睛，狡黠开口：“说，你之前害过多少无辜的人？”

“没有，就连坏人都没有害过。”它拼命摇头。

长发男子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低语说道：“鬼狐一族天生不喜纷乱，所以才会被其他种族所不容。”

“你叫什么名字？”

“宁小娥，这是阿爹给我取的名字。”

“此后，你便随我一起修行吧。”

长发男子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其身后女子双眸露出温柔，满是爱意。

她的夫君向来如此，与所谓的正人君子有着显著区别。

在外人眼里，妖魔就是妖魔，当要诛之。

可夫君却告诉她，有些时候，人心比妖魔更为可怕，而妖魔之众也有善恶之别，仁义之分。

她低头轻抚小腹，喃喃叹道：“两百年了，你究竟何时才能出生，可苦了你娘了。”

“依我之见，恐怕还需要八百年。”长发男子摇头笑道。

“都怪你。”女子嗔道，挥起秀拳锤了一下。

两道身影行走在雪夜下，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

古画上的涟漪，拨弄不断，却只有蓝雪京一人，可以看见宁小娥的记忆。

那是宁小娥第一次，遇见陈玉的时候。

蓝雪京怔在了原地，脑海轰隆隆作响，宛如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因为古画上的长发男子，好像就是销声匿迹的大衍传奇，蜀山举世奇才！

“沈……沈南卿？”

她呼吸急促，认知观被撕开了巨大的缺口，面容呈现无可置信。

广场上，众人依然在惊叹着。

紫霞宫主却是轻轻摆了摆手，其弟子推着画架，返回大殿。

“诸位，宴席现在开始。”他微笑出声，众人却是有些念念不舍。

落座时，依然在谈论着画中的女子。

而蓝雪京神色复杂，望着画架离去的方向，进而对身旁陈洛璃说道：“你就待在顾叔叔身边，不要乱跑。”

陈洛璃听话点了点头，随即蓝雪京便消失在宴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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