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斯塔西娅开口就要否定,但及时想起自己现在正身处斯内普的办公室门外。除了有事找他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理由出现在这里。
但她其实只是,想着赛场上的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儿。
“是的。”阿纳斯塔西娅应下,不想提起他袍子的事让他尴尬,便扯出另一个理由,“我是想来问问您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斯内普神色缓了缓:“没什么事了。”
说完,他目光一移,忽地定住,脸色难看起来:“你的衣服怎么了?”
“什么?”
阿纳斯塔西娅顺着斯内普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焦糊的袍子边。
一阵沉默后。
阿纳斯塔西娅小声:“我不小心的。”
不小心抽到了张金卡,又不小心被火龙喷了口火。
“一周禁闭,从明天开始,每晚七点。”斯内普云淡风轻地抛出这句,又解释说明,“希望能帮助布莱克小姐你变得更小心谨慎些。”
“”阿纳斯塔西娅显然不服气,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善解人意感到后悔,不咸不淡地来了句,“哎呀,教授您的袍角怎么糊了?”
斯内普顿了一下,答非所问:“你没去看魁地奇比赛?”
“”阿纳斯塔西娅“啊”了一声,“我对魁地奇不太感兴趣。”
“所以你的袍子就是在这段时间被烧焦了的。”斯内普肯定地说,还不忘提醒,“记得明天来关禁闭。”
阿纳斯塔西娅忍不住重复:“您的袍子也烧焦了”
话音落下,木门也随之被推开,很快又重重合上。
斯内普同样烧焦了的袍角只在眼前飞扬了一下,就嚣张地消失在了门后。
没得到一个字回应的阿纳斯塔西娅:“”
“一周禁闭。”阿纳斯塔西娅不满地哼哼,“打巨怪都没罚我关禁闭呢。”
朝着已经关得严丝合缝的办公室门吐了吐舌头,阿纳斯塔西娅调转方向回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地窖重归安静。
几分钟后,先前在阿纳斯塔西娅眼前嚣张甩上的门又被人从里拉开。
斯内普望了一眼阿纳斯塔西娅离开的方向,微不可见地挑了挑唇角,而后踏上反方向的路,往八楼走去。
校长室的门一被推开,里面絮絮的碎语立刻消失。
斯内普扫了一圈墙上静止了一般的画像们,恍若未觉地单刀直入:“波特的扫帚在比赛时被人施了恶咒,也许你已经知道了?”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看来这次我的担心依然是正确的,多亏你当时在场,西弗勒斯。”
“就算我不在,”斯内普冷哼了一声,“他也不至于摔死。”
邓布利多已经习惯他对哈利表现出的态度,对此也不再评判。他往茶杯里扔了两块方糖搅了搅,正想说什么,却忽然注意到站在窗边的斯内普的袍角。
“西弗勒斯,你的袍子怎么了?”邓布利多呷了口红茶。
“”短时间里再次被提起这事,斯内普有些恼,他挥了挥魔杖让它恢复了原样,声音冷硬,“没什么。”
说完,又想起阿纳斯塔西娅刚才心虚着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那一幕。
明显就是怕他听到她的自言自语——赫敏·格兰杰烧了他的袍子。
想到这儿,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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