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错了...求各位乡绅大人饶我一次....那块大洋在我家里,我这就去拿来!”老男人哭嚎着道,望着沈奕那双阴冷的眼眸全身都在发抖。
“你难道不知道吗,昨天有个人打翻了一碗凉粉,县长就让他给人磕了两百个响头吗?”沈奕用阴沉冷漠的眼神望着他,语气平淡地说完后松开他的下巴,对着身后的乡绅鞠手懒洋洋地道:“各位,县长,要给我们鹅城一个公平,我今天讨的就是一个公平,摔一碗凉粉,要磕两百个响头,偷一块大洋怎么办?”
“杀!”“杀!”“杀!”身后的乡绅都群情激愤地嚷道,整个现场都弥漫着一股阴森森地氛围,旁边的张墨看着这些丧心病狂的人,再看着旁边那四条低吼的恶犬,只感觉到自己仿佛随时也会被这些人撕碎,脚底板有一股凉气串起,全身都打了一个哆嗦,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
“武智冲,给他一个公平...”沈奕拿着那铜茶壶缓缓往杯子里倒着茶,就看武智冲吹了声口哨,四条滴着涎液狼狗咆哮着狂吠冲了上去,张着尖牙血口,狠狠地咬住了那人的“四肢”,边撕扯着,一点点撕碎他的“四肢”,尖叫声中,血肉碎末撒地遍地都是。
看着沈奕气定神闲地倒着茶,听着那惨叫声越越弱,轻轻拉起自己的长袍马褂衣角,以免自己衣服沾到了血迹,目睹这血腥的场面,刚才已经精神压迫达到极限的张墨脑袋已经发懵了,他明知道这些狗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那个“乡民”四肢上都绑着充满棉花的血袋道具,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演戏,可当他再望向正在摸那个铜茶壶眼神阴冷而平静的沈奕,再看着他们后面那一排阴森森的“乡绅”,全身都不禁有些发冷。
此时只有一个词能形容他现在的感觉——“身临其境”
“六爷,现在该谈你的事情了,你吃两碗的粉,为什么只给了一碗的钱?”
沈奕转头用那双平静而残忍的眼神望着张墨,拿起茶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孙守义,在座所有的乡亲,都会为你的你的家人做主,大声说,几碗?”沈奕温和笑容里带着让人不寒而栗地残忍望着孙守义问道。
孙守义看着他的眼睛顿时吓得一哆嗦,终于下定决心,狠狠道:“两碗。”
众人不由一阵叹息,孙守义愧疚的瘫倒在地,沈奕只是静静地看着绝望的张墨,欣赏他此刻的无助表情。
张墨感觉到全身力量被抽空了,恐惧与愤怒两种强烈的情绪让他快要窒息了,他看着座位上望着他的沈奕,突然觉得他瘦弱的身形无比的高大,愤怒绝望中他终于失去了理智,他一步步地走向沈奕,颤抖地望着他道:“你是一个恶人...”
“哦?”沈奕抬眼不明所以望着他,轻轻擦拭着手里的茶壶。
张墨惨然地笑了笑,掏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比恶是吧,我他妈的比你还恶!”
众人聚精会神看戏中,就见张墨猛然抬手,一刀狠狠地插在自己的肚子上,大家都在心里一阵惊呼,可马上就有人发现,剧情不对劲了,因为张墨肚子上没有任何血液溅出来,再就听张墨面色涨红一声“哎呦呦”捂着肚子就惨叫起来,所有看着这处戏看得出神的大家伙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有人反应过来。
就听道具组的一个哥们立刻凄厉地高喊了出来:“尼玛张墨肚子上没涨血袋呢!!”众人反这才如梦放醒,在江文惊慌地喊了一声“停”,大家这才手忙脚乱的上来看张墨的情况。
拉开张墨的衣服,就见张墨用塑料道具刀把自己肚子扎拉一个深深地血红印子,长出一口气的江文都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肚皮,无语笑骂了出来:“你他妈的这是演傻了吧,没血袋就把自己肚子上捅刀子,把老子的道具刀给我捅坏了,你可赔不起。”
“哎呦干爹...你轻点,你这可是重伤,呵呵。”张墨哎呦呦傻呵呵地笑着,望着江文问:“怎么样江老师?这次我演的好不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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