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那个邋遢大叔虽然你对人类一副不耐烦的火爆模样,但不是坏人。
而现在,红崖世界的祸事与自己脱不了关系,霍青鱼下了一个决心,“夫子已经死了,我不想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霍青鱼这话,忽然让这少年无言以对,呆呆的看着霍青鱼好久好久,最后他那双澄亮的双眸里,忽然眼泪止不住的流。
“你要在这里保护我们吗?”
霍青鱼诧异的转头看向少年,忽然在这一刻也明白了什么。他们械人,从未与人和平共处,第一次有人肯留下来,这是多么让他感动的事。
于是,霍青鱼点点头,“对!”
他抬起头看向头顶上那纷纷漫天的风沙,如同被拨乱的满盘沙。或许,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然置身其中,只有自己还在天真的想着人与械各不相干。
弗如此刻,即便能抽身,他又何尝想抽身?
霍青鱼将玄机背在背上,看了一眼那条从上而下的通道,想了想,未必能行,于是朝着山壁爬上。阿诺没有多言,只跟随在他身后,即便前方刀山火海也情愿。
只是,在两人双手刚攀上山岩的时候,忽然从上头一片迷蒙之中,像是自天上砸下来一方硕大铁块,“砰”的一声几乎要将地面砸塌的错觉,将霍青鱼和阿诺都惊动了,双双回首看着从崖顶掉下来的东西。
若说是东西,也不准确。
落在地上砸陷进去了一个大坑,自坑中能够看得清楚是某种呈金属色却又泛着古黄的东西,偌大一块从上面跌落下来,了无声息。
阿诺看得眼睛瞠大,“上面掉下了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看看。”霍青鱼将玄机放下,兀自壮着挪步往那个大坑走去。
未几,霍青鱼的步伐还没走到大坑边上,却听得那坑中似是有什么动静,连续发出几声金属“咔嗒”的声音。这种声音霍青鱼不是没听过,那是械人舒展身姿的时候,身体零件活动的声音。
这难道……从上头掉下来一个械人?
正当霍青鱼疑惑的时候,只见从大坑边缘,忽然一只手爬了上来,搭在坑边上。霍青鱼脚步停了下来,盯着那只爬上来的手看了许久,从心底荡起一层惊讶的涟漪。
那只手,不是人的手。或者,正确来讲,也不是霍青鱼所见过其他械人的手。
就好像红崖世界里面的械人,虽然身子骨架以及肺腑内脏全都是钢铁组成,但他们的外在有一层仿生皮,几乎与人无异。
可眼前这只搭在大坑边缘的手,则是明晃晃的钢铁,零件组成的缝隙全都清晰可见,并没有那一层仿人类的皮囊。
慢慢的,那只骨架嶙峋的手一撑,又一只手搭在另一边,与此同时,一颗圆秃秃的钢铁头颅露了出来。空洞洞的双眼仿佛看着前方,又仿佛什么都没看到。只依稀能看得到眼洞里头的金属光泽。双眼中间是高挺的山根鼻梁。鼻梁下面,是突兀的泛黄金属牙齿。
这俨然,是模仿人类到了极致的头颅骨架,甚至连下颌骨骼零件都细密到能够启阖,让人恨不能想,它下一刻是否就要口吐人言了?
可霍青鱼此时却来不及想这么多了,在看到这个只有钢铁身躯的械人从坑里爬出来的时候,霍青鱼有种全身凉透的错觉。
他不会忘记的,前不久,霍家村曾遭遇到一次械人的严重袭击,村民死伤有之,母亲迫不得已带着村民来到红崖。而自己,也曾被一举重伤,那是霍青鱼第一次感受到人与械与生俱来的差距,根本难以匹敌。
直至此刻,这具连皮囊都没有的械人从上面掉下来的时候,霍青鱼才豁然从心里冒出另外一个想法:这械人,与红崖世界里的械人,不是同一路的。
从那械人黑洞洞的双眼看向自己的那一刻,霍青鱼就感觉到了通体的寒意,与肃杀之意!
……
昏暗的地底世界,错综复杂的钢铁城寨,高耸围拢成了一座牢笼。
而此刻,牢笼之中的械人女子双目紧闭,诛邪师的心是胡的,呆呆的抱着这个连动都不会动的女子在那里,双眼空洞。
小九为何沉睡,叶轻驰比谁都再清楚不过了。
当初在红崖客栈前面,她孤媚一人,带着她的阿鼠抵挡。天知道,那个时候叶轻驰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 能提起剑诛邪。
飞舆的暗层中,至今都还悄然藏着小九的那块芯片。
叶轻驰的心终究不是石头做的,即便再不愿意承认,但是动了的心难以掩饰。他身为诛邪司流风营的首领,却为了私情藏起了械人的芯片。
他早背叛了自己的信仰!
可即便如此,叶轻驰还是没能有再毁了她的勇气。
外头,有诛邪师追踪的身影来回,叶轻驰忽然戒备了起来,在动静逐渐往他这边来的时候,叶轻驰及时开口喝住了他们。
“此处有我在,方圆毋须再搜!”
叶轻驰的声音冷冷的,成功的止住了搜查到这里的诛邪师。他垂首看着小九沉睡的模样,心绪已然平静 ,也再没一开始那么痛苦的模样。
他伸出手将她额前秀发捋到耳后,可那秀发丝般柔顺,根本别不住,最终仍旧悄然从他掌心溜走。
叶轻驰握住掌心,可想要握住的东西,到最后却半点都没能握住,在这一刻他忽然像是疯了一样垂下头去,拼命的吸吮着她的双唇。
饶是小九没有任何的回应,他终究是撬开她的双齿,几近疯狂。
直到最后,他啃咬着她的下唇,却才发现他的唇、他的心忍不住的颤抖,已然不是第一次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可仍旧像是一个毛头小伙那样。
他最终埋首在她的胸间,呢喃而出,“冼雄狮留你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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