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叶轻驰,复刻能力堪称精绝。
冼雄狮不禁嘲讽,“叶轻驰,你或许到死,都不会知道典狱长出自谁的手。”
小九到底,没有背叛他们械人!
冼雄狮起身的时候,从城寨里面还有躲藏着的械人斜着头探着脑袋看他。
与其他伙伴眼神对上的时候,冼雄狮眼神温柔了起来,“趁着典狱长拖住他,我来殿后。你们埋好了火药就开始准备撤吧!”
“离开红崖,用我们的家园埋葬他们。”他说着,语气一顿,却倍加的坚定,“既然,小九那么喜欢他,就让他去陪小九吧!”
其他械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
然而,在几番对峙下来,手无寸铁的叶轻驰被长剑划破几道血痕,落在地上的时候,典狱长执着的剑带血,正要直入他的心口要害。
就在长剑离心口半寸时,只听得“叮”的一声金属交击的声音,叶轻驰不知从何处摸到的一根精钢,精钢粗劣,一看就是废弃品。
然而,对叶轻驰来说,足够了。
精钢长度与剑身相似,挥去的那一刻,弹开了典狱长的剑,继而起身,手挽精钢竟是如似握剑在手,手腕翻飞的剑花炉火纯青,竟是典狱长逼得毫无退路。
精钢荡开的锋芒,不毕剑锋钝。
叶轻驰,到底还是叶轻驰!
他将典狱长军装上的穗花打得碎落,精钢如忍一般刺入他的心膛,破开的胸膛里面精妙的机器零件的呈现在眼前,叶轻驰不觉一阵阵恶心涌上心头,他更加奋力的将刺入典狱长心膛的精钢一搅一掀,典狱长就似散落的零件,彭然掉落。
被打落的械人想动,却哪里的零件出现了卡顿,动也动不了,只能脸朝上,努力的重复着做出想要翻身的动作。
不知道什么时候,盘云黑靴踏在典狱长的跟前,典狱长没有抬头,依旧机械性的重复着翻身。
叶轻驰盯着这具械人,无由的厌恶与前所未有的愤怒,“械人终究是械人,模仿得再精妙又怎么样,不过是是一具钢铁罢了!”说着的时候,他一脚踩上的典狱长的脸,直将他要撑起来的身子直接踩踏在地。
“休想再用这张脸,出现在红崖,械人其心可诛,其行可杀!”叶轻驰言语越说越大声,带着愤怒,最后甚至用喊着出声。
他是诛邪师,是与械誓不两立,械人遣使着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械人,不过就是为了踩踏和恶心诛邪司,叶轻驰不会看不出这点。
所以,这个械人非毁不可,这张脸也非毁不可。
叶轻驰用力踩踏着,不遗余力,直将典狱长踩踏得再难以撑起身来,直将典狱长那张脸踩踏得破裂开一道缝,缝隙越开越大,直到典狱长脸上那层仿生皮碎裂,露出里面钢铁的头颅骨架……
面目全非。
典狱长也再撑不起动作,叶轻驰这才停了下来,俯视着如同废铁一样碾在地面上的钢铁,即便面目皆匪,可依旧涌上一阵阵的厌恶。
身影才立定,叶轻驰握着精钢的手刚松弛了下来,旋即,毫无征兆的又朝着身后一挥。这一挥,凌空“叮”的一声,飞来的银莲铁索缠绕在精钢棍身上。
冼雄狮于另一边将银索一拧,旋转之余,银莲快速飞转,飞动的莲瓣带着肃杀的光芒,朝着叶轻驰飞刺过去。
叶轻驰翻转身姿,将飞来的花瓣撇至身后,躲开了莲瓣的阴毒,却将自己困顿在银索之中。银莲被打至后方,自后刺入叶轻驰的背。
而叶轻驰亦挥扬手中精钢,一招落定,砍断缚在自己身上的银索,精钢朝地上一扫,那把原本被打断了的剑端被扫起,凛然朝冼雄狮的刺去,没入他前胸,自后背穿出。
叶轻驰的动作也顿了下来,背后那朵银莲钻入脊椎骨,那种的如毒蛇钻入骨髓的痛,也让他差点站不住。
抬起头看去,冼雄狮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在下一刻,两人都像是蓄了最后的力朝着对方攻击过去,断裂的银索只剩最后一截在冼雄狮手中,挥洒之间他不朝着叶轻驰攻击,而是朝着他手中的武器打去。
银索缠住精钢,两人都失了武器的加持,然而,冼雄狮要的就是这。他在这一刻用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叶轻驰的左臂,只见冼雄狮五指刺入叶轻驰的手臂中,几个血孔流出的鲜红染红了冼雄狮的五指。
手臂上几近被掰断的痛,叶轻驰最开始只是拧着眉,最后几乎是将银牙咬碎。
在这一刻,人与械在体能上的强弱一目了然。
诚如耳冼雄狮所说:“诛邪司算什么,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们有钢铁的骨架,我们有钢铁的意志,我们有时光侵蚀不了的生命。我们械人若真豁出去,你们人类早死绝了,这就是天生的力量!”
“为什么,为什么连苟且偷生都不被允许?”冼雄狮猩红着双眼,在他此刻愤怒的眼神中,隐约透出野兽的锋芒,有种要用利爪将他撕碎的兴奋。
“你以为,老子是谁?”
“老子,可是冼雄狮啊!”嘶吼的声音带着浑厚的鸣啸,即便冼雄狮的身上也已然伤口凛然,破开的放生皮下有些零件已然开始不可修复的损坏,可……这并不妨碍他此刻的杀意。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诛邪,那么,就全部留在这里吧!”
冼雄狮说着,奋力一拧,叶轻驰手臂骨裂的声音清晰传来,在一声高呼声中,冼雄狮将他的铁手朝着叶轻驰的脖子挪去。
他们人类呵,咽喉一断,可就死了!
可就在冼雄狮挪手的时候,忽然整个人一震,正往上的手也在这一个僵止,只觉得心口一阵顿塞,那种被穿插过体的痛楚在芯片的运转之下,如同心肺被掏空了的感觉源源上传。
冼雄狮垂下了头,怔怔的看着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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