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爷子比划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从一个学生的角度来说,你觉得需要旬考吗?”
这个问题不像是一个看藏书阁的人能问出来的。
陈延顿了一下,又盯着老头子看了一会儿,但他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衣裳,也挺平平无奇的啊,难道是有人叫他问学生这事儿?
“这个……我还没有参加过,所以给不出具体的答复。”但陈延觉得:“考试是有必要的。”
人真的是一种很容易松散的动物,大多数人都是有劣根性,并且深受环境影响。
就像上辈子,陈延本人就读的大学其实算是一所录取分数较高的名校了,但大学的生活散漫,一学期只有一次考试,那次考试还……
总之,班上有很多同学都‘飘了’、‘醉了’,当初的好苗子,一路蹉跎毕业,在散伙饭上哭喊都怪当初不努力。
所以,一定的考试帮助书院里的学子紧紧皮还是很重要的。
“所以,你是赞成旬考的?”
“当然。”陈延肯定答复之后问老爷子,“考试有很多好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认识自己,也能知道自己和别人的差距,知道班级中游是什么水平,会鞭策人进步。”
他听着听着,若有所思地捋着自己的胡须,“你说的很有道理。”
“老爷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看很多熟人最近都没有来藏书阁,感
觉一考试你们就很忙,故此发问罢了。”老爷子一脸我就随便谈谈的样子,“那你今日来,是想借什么书呢?”
“我没想好,得去找找。”反正藏书阁里的书陈延大部分都想借,进去也只是纠结借哪本而已,反正是绝对不会空手回去的。
人至书架,陈延走着走着,突然看见了躺在‘诗书’书册架子上的‘邱平诗选’上下两册。
他噫了一声,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就很想借走的书,但那时候写诗尚不算是真正入门,整个人都僵硬得很,就换掉了它,拿了本入门款。
今日,倒是又生了一场缘分,陈延没有犹豫,直接把这两本书取了下来。
在门口做记录时,老爷子看他选了这两本书,神色略带讶异,“你之前的一二闲诗已经学透了?”
“学透许还算不上,只是近来有同窗指点,感觉于诗文上已跃一瓶颈,就想看看更深层次的书。”被叶问点醒,在诗书里加了一点随意之后,陈延的诗在课上已经不会被说了,偶尔还能被夫子夸一夸。
“噢?”老爷子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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