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死老公这回事,太启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这件事对他而言唯一的麻烦就是,他还得找下一个老公,下一个并不一定有虞渊这么好。
因此,太启还是很珍惜和虞渊的这段关系的,编造拒绝同房的理由时,也自认为各方面照顾了虞渊的情绪和面子,该配合虞渊的表演一一都有。
只是接下来,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理由越编越少,总有一天要露出马脚,看完了毛片的太启,晚上就有些睡不着了。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一口长呼吸呼出胸口的浊气,抬眼看到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枝蔓缠绕的阴影,竟然感觉到一丝森然的凉意。
睡衣都汗湿了。
太启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缓了一会儿后,翻身下床打算换身干净的睡袍。
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时,他才意识到有人闯了进来。
来人的步子很稳,步态规整,鞋履落地的声音铿锵有力,听起来并无异样,然而若是仔细聆听,就会发现这人沉稳的脚步声里,掩着一股暴戾狂躁的气息。
听起来像是虞渊,又不像是虞渊。
对于这类潜在的威胁,太启是一点也不在意的——他是东君,众神之主,天地化生的神明,所有的威胁,在他面前都脆弱不堪。
太启甚至没有把心思放在来人身上,他的目光瞥过窗外灰黑色的天空,鼓沉沉的黑云,似乎并不是什么吉祥的征兆。
“你——”
他刚一出口,身后的人已走到身后,下一秒,他的膝盖便撞到了地板上。
太启第一次发现,木地板竟然这么凉这么硬,他跪在自己的床前,膝盖被压得生疼,身后的男人倒剪着他的双手,虔诚地应道。
“是我。”
来人的虔诚似乎只体现在语气里。
昆仑诸神和世间众生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尊崇的东君,有朝一日会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被人钳制在身下。
那人俯下身,高大健硕的身躯和太启的后背严丝合缝,他低头吻着太启的头发,又重复了一次。
“是我。”
太启恍惚间发现,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你?”
这个疑问明显勾起身后男人的占有欲。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冷,胳膊如铁壁一般箍紧了太启的腰肢。
“您还记得您给我取的名字吗?”
——“你这是渎神。”
这一刻,太启心里其实并没有被亵渎的愤怒,自他有意识以来,他鲜少会有情绪,喜怒哀乐那都是凡人的烦恼,以至于在提醒对方时,漠然地宛如一个路人。他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说什么胡言乱语,为什么要做这种渎神的事情。
“渎神吗?”
身后的男人轻轻笑起来,太启隐约记得,这是个十分英俊的男人,也曾是凡间九五之尊,就算是轻笑,听起来也不会显得轻佻,倒有些帝王的威严。
太启的衣带很快被解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一路向上游移。
“这样也算是渎神吗?”
男人温柔地吻着他的耳垂,他的手很快停在太启的腹部。
“都说东君无所不能,那么,您能怀孕吗?”
太启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情绪。
“你会死。”
男人大笑起来,突然捏住太启的下巴,狠狠地吻在他的唇上。
“是,我会死,那您愿意为我守寡吗?”
混乱中,无数道风刃天雷划破黑夜,在那个男人被诛灭的那一刻,太启终于记起了他的名字。
他唤了一声那个男人的名字,那个男人满足地闭上双眼,然后在漫天的雷鸣风啸中,化为齑粉。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太启记得那晚天有异象,是有神明陨落时,才会出现的血月。
而今晚——
太启猛地惊醒,他无视了身后的怀抱,深思有些恍惚。
这是梦,也是这千万年来,太启唯一会做的梦。
“太启?”
太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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