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面带不屑的说道,这里怎配和少爷所开的青楼相比?
秦涫儿嘴角一抽,斜睨了破天一眼:“你面瘫就算了,什么时候也学会咬文嚼字?难道你将来准备朝迂腐的小老头发展么?”
“……”破天只能用沉默回应她的调侃,这种时候多说多错,反正不管他说什么,主子总能颠倒黑白。
“你们退到外面,无需在房间里守候。”秦涫儿忽地正色道,这话并非是冲着他们二人说的,而是朝那批跟随着她,秘密躲藏在房间的四周,替她守卫的死士。
“是。”不知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声音,极其恭敬,下一秒,只感觉到空气出现一瞬的波动,随后,隐匿在暗处的气息便如数消失。
破天不赞同的蹙起眉头:“少爷,让死士们离开,那您的安危……”
“你觉得以乱皇的实力会察觉不到他们的所在?”秦涫儿反问道,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破天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显然他是回想到了昨夜与南宫胤交手的事。
那个男人的实力比他至今面对的任何一个敌人都要高超,即使他与死士们一起围攻,怕是也难从他手里过上百招。
“行了,咱们是正常人,不能和变态相提并论。”秦涫儿柔声安慰道,不止是他,就连她,不也不是南宫胤的对手吗?
“吱嘎……”房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一抹黑色的身影猝不及防出现在三人的视野中。
“变态?朕竟不知道在你的心里,对朕的评价会如此之高。”南宫胤容颜冷峻,带着一身浑然天成的贵气,缓缓从屋外走了进来,李德也是一身便装,恭敬的站在他身后。
这男人刚出现,便让屋子里轻松的气氛,顿时骤降。
他看也没看浑身戒备的破天与青童,一双眼打从进屋后,就始终定格在秦涫儿的身上,瞳眸漆黑,深不见底,让人完全无法从中捕捉到任何的情绪。
“来了啊。”秦涫儿挑高了眉梢,不温不火的喃喃一声,随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南宫胤轻提衣摆,挨着她身侧坐下,那股属于他的强悍气息,铺天盖地的将秦涫儿笼罩。
她眉头一蹙,转而笑道:“乱皇现在是愈发听不懂人话了。”
“朕向来随心所欲,朕以为这一点你是最清楚不过的。”话语暧昧非常,凉薄的嘴唇缓缓勾起一抹清浅的笑。
这人即使面上笑着,仍旧没有一丝的暖意。
秦涫儿冷哧了一声,“不是说要设宴赔罪吗?这个地方,本国师想,乱皇定会喜欢。”
她这是在暗指他生性风流。
南宫胤莞尔一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你喜欢的,朕都会喜欢。”
‘咔嚓’
刀剑出鞘之声,在这静谧的房间内显得尤为清晰,他深邃的双眼微微一转,落在了破天的身上:“你的狗看样子没什么大碍,还知道瞪朕。”
“你的嘴是越来越丑了。”秦涫儿毫不退让的讽刺道。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只剩下剑拔弩张的硝烟,只剩下彼此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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