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人,是谁,因为不知道对方究竟说了多少,飞霜也不敢私自改变剧情,只能装傻充愣,企图蒙混过去。
“没有吗?你退下吧。”南宫胤没有再多问什么,等到飞霜离开后,他才对着满屋子的寂寥,沉声吩咐一句:“青童,替朕前往雪昭查看一番,看看这黎尊是否当真有联盟的打算!”
若真的有,或许他可以借此机会,与雪昭达成联盟,共同抵挡叱云,事成后……
夹着白子的指头微微一僵,他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手的棋子落在棋盘上,此时,黑子已被杀得丢盔弃甲,进退两难。
如果一切真的如飞霜所说,或许,这会是一个机会。
飞霜急急忙忙离开御书房,没有朝着朝阳殿的方向走去,反而向寝宫走来。
“秦涫儿,你究竟在搞什么鬼?”她粗鲁的将门打开,满脸怒容地瞪着软塌上,翘着二郎腿,翻看着野史杂记的女人,怒发冲冠地质问道。
为什么她没有通知自己,在南宫胤面前挖了这个大一个陷阱留给她?若不是自己机灵,或许这次就要露出马脚了。
秦涫儿冷不防被那巨大的推门声给吓了一跳,茫然无辜地抬起头:“娘娘,此话和解?”
就算要死,也得让她死得明明白白一点吧?什么叫搞鬼?不就是坑了她一把吗?自从穿越以来,她一直被人牵制,被人胁迫,被人警告,正所谓哪里有沉默,哪里就有爆发,如今,将飞霜拖下水,扔到南宫胤的面前去,只是秦涫儿爆发的第一步。
“你们都出去。”飞霜刚想质问她,却瞥见寝宫中的宫人,勉强压制住怒火,命令道。
幽兰得到秦涫儿的示意,这才缓缓走出房间,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二人。
寝宫内忽然安静下来,飞霜怒气难平地坐在椅子上,扎人的目光始终定格在上首毫无坐像的秦涫儿身上,看着她那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就一肚子火:“现在无人,你大可直说,为何要告诉皇上,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她难道就不怕东窗事发吗?到时,她从哪儿搞一封书信交给她?
“子虚乌有?不对啊,丞相不是早就在黎尊身边向他灌输与苍澜联盟的心思吗?我只是就事论事啊,更何况,姐姐是雪昭国丞相之女,身份尊贵,你说的话,比我更有说服力,也更容易让南宫胤相信。”秦涫儿越说越有底气,到最后,连她自己几乎都要误以为,实情就是这样了。
她极力要把自己的存在减弱,用飞霜来当挡箭牌,一旦发生什么意外,头一个倒霉的,是身为雪昭丞相之女的飞霜,而她,顶多也就是个被人利用的可怜虫。
飞霜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仔细一想,又想不出个一二三四来,勉强接受了她的解释,“本宫会告诉爹,让他做好联盟的准备,这次的任务决不允许失败。”
南宫胤心思缜密,却狂妄自负,按照他的个性,有她和飞霜的担保,顶多只能让他信一分,想要让他相信,雪昭真的有想法与苍澜达成相同的共识,恐怕还需要做些什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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