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日是质子,这辈子,他都将背负这个污点,哪怕将来登基为帝。
南宫胤这番话可谓是往叱云国的人伤口上撒盐,可偏偏慕容宇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忍气吞声,“本相必定如实带到。”
“恩,贵国的马车已在宫外等候,朕也不便留你,来人,奉水酒,朕要送丞相一程。”
李德立马捧着托盘走上前来,两杯精美的酒盏放在托盘中,南宫胤慵懒地直起身体,走下高台,二人随手举起酒盏,轻轻相碰后,一扬而尽。
“告辞!”慕容宇抱拳道,利落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殿。
此时,后宫。
“今天宫里怎么这么吵?”秦涫儿坐在寝宫的湖边,听着宫墙外传来的凌乱脚步声,蹙眉问道。
往日这个时候,除了巡逻的近卫军外,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在宫中来回走动才对。
离裳站在她身旁,眼底一抹寒芒微微一闪,“回娘娘,今天乃是叱云国使臣离开的日子,据说马车已在宫门外等候。”
“什么?”秦涫儿惊得直接从石头上蹦达起来,得到离裳的再度肯定,她立马冲出寝宫。
“难道她果真同叱云国有所关系?”离裳只是简单的一番试探,却没想到秦涫儿的反应如此强烈,她阴狠地笑了笑,若是这秦涫儿当真与叱云国不可告人的关系,那么,上次在玉门关,她必定是故意使计放走了质子,如果这是真的,哪怕皇上对他再与众不同,也绝不会留下此人。
脑海中闪过南宫胤那双看似无情,却隐露纵容的眸子,离裳心头的愤恨不自觉又加深了几分。
她紧了紧拳头踏着轻功,尾随在秦涫儿身后,朝着六道宫门的方向,飞奔而去。
层层递开的宫门前,一辆奢华的马车正静静地停靠在大门外,百名蓄势待发的士兵从两侧将马车包围得密不透风,一股凌厉的杀气在空中飘荡,这一百人,必定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存活下来的刽子手,那股杀气浓郁得让人心惊,他们同样也是此次陪同慕容宇前来苍澜的护卫。
一席与众不同的叱云国皮质长衫,三千青丝高高束起,慕容宇的身影缓缓从艾青石路上显现出来,留守宫门的近卫军没有拦住他的去路,反而是恭敬地朝他行礼,如今的叱云国可不是五年来因质子在手,被迫屈居苍澜下方的国家,而是兵强马壮,对这片大陆虎视眈眈的孤狼,他们怎敢对叱云的使臣不敬?
“丞相大人!”见慕容宇出现,士兵们振臂高呼,齐声的呼唤响彻云霄,让那帮近卫军吓了一跳,那股逼人的阵势,让人毛骨悚然,这就是叱云国的实力吗?
远在朝堂的南宫胤自然没有听漏从远方传来的,震天动地的呼声,他面色一冷,叱云……
一抹杀意从眼眸中飞快地滑过。
一名士兵恭敬地将车帘挑开,慕容宇正打算上车,谁料,身后有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慕容宇,你丫的给老娘站住!”
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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