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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强势的想要撬开她紧闭的唇齿,秦涫儿咬紧牙关,不愿松口,身体不安分的挣扎起来,双手不停的推搡着他的胸膛,曾经冰凉的体温,此刻滚烫得吓人。
腰肢被死死地箍住,她只能奋力抵抗,胡乱地摇晃着脑袋,不愿让他过度深入。
尼玛的,她终于相信了什么叫酒后乱性!发情能不能分分时间?她不想自愿献身啊。
南宫胤吃疼地拧起眉心,手臂愈发用力地将她抱入自己怀中,力道重得似要把怀中的女子融入自己的血液,属于女人的芳香扑鼻而来,他本就被酒精麻醉的神志,摇摇欲坠。
想要……
暗色的眸子染上了几分火热,四周的空气也变得暧昧氤氲,秦涫儿情急之下,膝盖猛地往上一顶。
“唔!”一声闷哼,从他的唇峰中滑出。
她顺势将人强行推开,见鬼似的慌忙后退,手掌拼命擦拭着唇瓣残留的液体,特么的,简直恶心透了!
“你……”漆黑的眼眸褪去了迷离,总算是在疼痛下,恢复了丝丝清明,南宫胤怒火中烧地指着秦涫儿,那眼神,似要将她抽筋拔骨。
“皇上,如果您真的需要,还请移驾后宫,臣妾先行告退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不成要等到南宫胤回过神来吗?秦涫儿连滚带爬地冲下台阶,那模样,像是后方有厉鬼在追赶一般,仓皇至极。
李德听到上方传来的脚步声,愕然抬头,还没来得及行礼,秦涫儿已飞奔着从他眼前离去。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一股寒气迅速逼来,李德蓦然回神,刚抬头,便看见南宫胤冷冽的身影站在石阶之巅,正冷冷地望着某个女人落荒而逃的方向,一抹阴鸷的骇然笑容,爬上他的嘴角。
下身的抽痛,不断提醒着他,这个女人方才犯下了什么大错!
“皇……皇上……”李德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上,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皇上如此动怒,皇上不是因为薛大人的死,抑郁在心,独自在鹿台饮醉吗?为何会……
“传旨下去,秦美人深得朕心,明日起,搬入朕的寝宫,与朕同塌而眠。”阴恻恻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深渊飘出一般,狠厉、残暴,带着一股嗜血的冰冷,她不是要屡次反抗吗?他倒要看看,这道旨意后,她还能找到什么借口,拒绝侍寝!
男人大概真的命中犯贱,总是会觊觎得不到的,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尤其是大男子主义旺盛的人,更是如此。
想要让她屈服,让她自愿承欢在身下,听她低声吟唱出娇柔的声音。
仅仅只是想到那样的场面,南宫胤疼痛的下身,便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李德彻底愣了,和君王同塌?自苍澜开国以来,还从未发生过这种事,“皇上,于理不合啊。”
“朕便是天,便是这理,朕所说的话,谁敢妄议?”南宫胤狂妄一笑,天?他是天子,与天地同寿,享天地之尊,这世上只有他想做或是不想做,从没有做不到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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