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燕长歌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被他弄成了半身不遂,还被他那个口口声声那是“真爱”的亲爹,给抛弃了。
反正挺惨的。
两人还想继续议论剑尊时,燕长歌忽然觉得有人贴近了他的床边,继而一只胳膊揽住了他的腰,将他后背轻轻托了起来,抱进了怀里。
[光杆司令:不聊了,吃个药,我要准备‘醒’了。]
燕长歌感觉到自己被殷或抱在了怀里,一股药味儿已经飘到了他的鼻尖儿,不是十分苦的味儿,却也绝不令燕长歌觉得会喜欢。
燕长歌有点苦恼,喝了药,他应该多久‘醒’比较合适?
谁知他正苦恼呢,某摄政王大人就已经率先开口问了,“燕来春,是否喝了这碗药,他即刻便能醒过来?”
燕来春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时辰。”
燕长歌:谢谢!!
有数了!
殷或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还是慢,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低头喝了一口药,也不管燕来春还在不在,就对准了燕长歌的唇,送了上去。
燕来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直接抬手挡住了眼,心里却有些说不出来的痛快,“你也有今天。”
当初是怎么冷冰冰的从他手里要走东西,还不肯告诉他要去用的对象竟然是当朝皇帝的?
而且他当初就强调过,那东西时日久了,毒性不轻。
是他自己根本没打算在意这小皇帝的死活。
殷或没有理会燕来春。
直到一口一口给燕长歌渡下一碗药去,又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平回床上,拉了拉被子,才冷冷扫了一眼毫不留情开嘲讽的燕来春,冷笑道,“燕来春,最好注意你的言辞,别以为本王真不敢杀你。”
燕来春有恃无恐,“你可以杀了我。不过杀了我,刚才那一盒脂膏,以后可就永远断货了。”
殷或:“……”
燕来春挑了挑眉,不怕死地进行效用解说,“它既能消去疼痛不适,又能令人情难自控,日夜不休,颠鸾倒凤。摄政王真的不打算长期使用?”
殷或:“……”
本王…竟然又气,又无可奈何。
燕长歌:歪瑞古德,这位神医真是把狗货拿捏的死死的。
学到了,学到了。
他是不是也可以考虑在人家只会嘤嘤嘤那里进点超脱这个小世界水平的小瓶瓶,用来拿捏殷或?
摄政王大人僵着脸片刻,一脸严肃地开口,那表情仿佛在吩咐什么了不得朝堂政务,“一盒不够。你回头再去做些送来。”
燕长歌:“……”
小丑竟是我自己。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殷或一直坐在床边,燕长歌没有睁眼,却能感觉到,他似乎连动都没怎么动一下,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脸上。
这把燕长歌给盯的,都快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估摸着一个时辰过去了,燕长歌“费力”地颤了颤眼皮,似乎努力想要睁开眼。殷或看到他睫毛颤动,终于动了,迅速抬手抚上了他肩头,低声呼唤,“长歌,长歌?”
燕长歌睫毛抖了好一会儿,终于慢慢的,慢慢的,撑开了眼皮,却没有说话,而是茫然地看着殷或,两眼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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