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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锐泽心想:我绿了?
奶团子大喊:“我绿了?”
敖锐泽:“???”
奶团子当下就又悲从中来。
它还这么小,为什么就已经吃上了爱情的苦了。
还是第二次。
敖锐泽却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他刚穿过来没几天,纪元白肯定也是刚刚穿过来没多久,所以夏景曜喜欢大皇子,跟纪元白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这里,他彻底冷静了下来。
“劳烦卫国公了。”
“请卫国公稍等。”
然后他才转头看向下首的那些儒生:“赈济灾民也好,加固堤防也好,惩治贪官也好,这些本就是本王此行职责所在,哪里谈得上什么恩德。”
“所以本王实不配诸位盛赞。”
“诸位若是真想回报本王的尽心尽责,那便好好读书习武,以便将来更好地报效朝廷,为百姓谋福祉。”
听见这话,那些儒生反而更感动了,为敖锐泽的谦逊和爱民如子。
所以他们当下便又躬身拜道:“谨遵殿下教诲。”
看见这一幕,一旁的夏景曜眉头一挑。
因为没想到这位安王爷不仅有些急智,收买人心的本事也不低。
只是不知道这位安王爷如此收买人心,是为了大皇子呢,还是另有所图呢?
想起他接到的有关于安王的身体已经在好转了的密报,夏景曜笑了:“有趣。”
之后的几天,敖锐泽都强忍着思念没有去找夏景曜,而是专心养起了身体。
所以赈灾的事情也都交给夏景曜他们了。
在他们的帮助下,征召力夫,掩埋尸体以避免引发瘟疫,修复官道,清扫各州县城淤泥等事宜很快就走上了正轨。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敖锐泽虽然忍住了,奶团子却没忍住。
“不怪我没底线,只怪我老婆长得太好看。”
它直接把神识放了出去。
“十二点了,老婆还在处理公务。”
“老婆居然怕黑,晚上睡觉都要点着蜡烛……一定是那个小妾虐待他的事情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
“老婆中午又没有好好吃饭。”
听到这里,敖锐泽哪里还坐得住。
他忍不住叫来太监屈伋:“让小厨房做一道回锅肉和一道酸菜鱼给卫国公送去。”
想到这里,他又担心小厨房做的菜不合夏景曜的胃口。
“算了,我亲自去做。”
“什么?”
听见这话,太监屈伋直接就愣住了。
收到食盒的夏景曜也愣住了。
“安王命人送来的?”
负责将食盒送过去的那名侍卫只说道:“是。”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那卑职就先回去复命了。”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就又有一名奴仆模样打扮的人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然后附到夏景曜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夏景曜的目光瞬间就又落到了面前的那个食盒上:“你是说,这里面的菜是安王亲自做的?”
那人毕恭毕敬的回道:“是。”
“有趣。”
夏景曜一脸玩味道:“这位安王以前每次见到我的时候,都视我为蝇营狗苟,恨不得用乱棍将我从大皇子身边打走。”
只因为那位安王觉得,大皇子已有妻妾子嗣,他却还对大皇子纠缠不清,不仅有碍大皇子妻妾和睦,更有损大皇子的名誉。
“可是现在,他竟给我送起了饭食?”
是什么让安王对他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说到这里,夏景曜笑了,只是那股笑意并不达眼底就是了。
他悠悠说道:“看来我们的这位安王是真的静极思动了。”
只是仅凭着几道菜就想收买他?
该说这位安王的手段太过稚嫩,还是该说这位安王也未免太小瞧于他了。
不过他突然有些好奇,安王和他的那位大皇子兄长为了争夺皇位兄弟相残会是什么样子。
那场面一定很精彩吧!
想到这里,夏景曜转头吩咐道:“去告诉安王,就说他送来的饭菜很美味,我很喜欢。”
那名奴仆模样打扮的人当即回道:“是。”
说完,他就弯腰退了下去。
夏景曜也随即收回了视线,继续翻看面前的账册。
只是或许是出于好奇,又或者是出于其他方面的原因,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旁边的食盒上。
他手中动作一顿,最终还是没忍住,横起手中的毛笔,用笔头挑开了食盒上的盖子。
一股浓郁的香味瞬间扑鼻而来,连带着他身体里的饿感也被勾起来了。
夏景曜眉头一挑:“看起来竟然还不错。”
倘若就这么倒了,似乎有些可惜了。
想到这里,夏景曜将手中的毛笔摔回到了笔架上,拿过一旁的侍从适时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将食盒里面的饭菜全都端了出来。
那道回锅肉甫一入口,夏景曜的眼睛就半眯了起来。
他又尝了一口酸菜鱼,神情越发愉悦。
没想到这位安王还有这么一手好厨艺。
这两道菜可谓是做到了他的心坎里了。
这么一想的话,他或许应该对安王多上点心了。
至少在他没有吃厌安王做的菜之前,安王还不能死。
想到这里,他又吩咐身边的侍从道:“去,查一查安王身边的人除了我派去的之外,都是谁派去的。”
那名侍从:“是。”
于是之后的几天,郓州衙门每天都有新鲜的饭食送过来。
夏景曜的心情也越发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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