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掌柜,实不相瞒。我娘子患有不治之症,这笔银子是给她治病用的,却被这群人无良骗走。我这只是一时周转不开,你放心,待这两日过去了,我定还你。”
伏锦面露同情,犹豫片刻后开口。
“既是救急所用,借给公子也无妨,也权当公子之前解我燃眉之急的恩情。只是我与公子也算不上熟悉,若要借银两,还望公子写个字据,你我皆是放心。”
蒋达的脸色变了变,少有的有人要他写字据,然而此刻他被输的没脾气,只想再进去赌两把翻身,也没有多与之计较,转身找赌坊里借了纸笔,写完了就给纸笔。
伏锦将字据收好,抱竹将银子奉上,不多不少两千两,不算少数,但于蒋达而言,也算不得多。
临行前,伏锦‘好意’出声提醒:“此处不是好去处,公子还是莫要久留的好。”
俨然像是信了他的那番说词,随后转身离去。
待人一走,蒋达便又拿着银两进去了赌坊,开始‘大杀四方’。
对面的茶舍二楼,一道修长身影靠在窗边,衣着深墨,狭长眼眸望着楼下远去的身影,直至另一侧的扇子合上,才收回了目光。
青衣的席渊执扇轻敲手心,看向他。
“伏姑娘与蒋达认识,你可知晓?”
谁都知道,蒋达与大理寺的关系密切,而大理寺先前暂管都察院,现如今与清安算是对立,这位伏姑娘初入上京,就与这人有了联系,看样子,关系还不浅,而伏姑娘与清安亦是熟稔。
都是在上京的人,谁也不乐意随便揣测谁,但谁也不愿被人算计。
清安好不容易算是铁树开花一次,这要是选错了人,那……
“不知。”
“别查。”
言简意赅的两句话,说明了态度。
晏沉修若是想查,早在相识之初便查了。
席渊挑眉,戏谑道:“这可不是你作风。”
要是搁在平时,早就把人查了个干净,若有疑虑,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查清楚了。
晏沉修低头喝茶,沉默不语。
在南江城生活多年的闺阁姑娘,有一身好功夫,有岂会是毫无秘密的人,更甚者秘密太多了。
既是一开始对他无恶意,那又何必去查,徒添疑虑,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若真有什么主意,早晚会显露出来。
伏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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