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了一二,果然是将门虎女,的有名门风范。不知本寺此次的凶案,虞女侠闻后可有甚么头绪?”
虞可娉向娄之英眨了眨眼,道:“那是娄师兄抬爱,小女也是误打误撞,碰巧发觉了这些奇案的关窍。其实这断案之法,无非两条,诸位前辈高僧可否知道?”
普绝普海等面面相觑,却都答不上来。娄之英道:“那日在临安葛家我曾听虞姑娘提过,若要断案,须知害人之心和害人之法各是什么。”
虞可娉拍手笑道:“娄师兄好记性!便是这么两条。此案中经书遗失,那么害人之心,自是因这而起,至于害人之法,得需再知些内情,才好继续推演。”
普绝道:“老衲便将昨夜之事原原本本再讲一遍。”
虞可娉摇摇头道:“这个不必,适才方丈大师已讲说的足够明白啦,现下小女有几问,要请诸位前辈高僧回答。”
普真道:“便请虞姑娘发问,本寺虽也欲惩凶,但主要是要找回丢失的经书,只因这是恩师洪廷大师手创的经文,若失在我的手里,老衲可要抱憾终生了。”
虞可娉道:“经书的着落,我心里有些猜测,只是真凶是谁,还要再推演揣摩。普真大师,听闻你是贵寺武功第一,你常年守在藏经阁,定能确保无外人闯入其中了。”
普真笑道:“不是老衲自夸,老衲今年虽已六十有七,但数十年来勤修武功,寒暑不断,到现在仍耳聪目明,别说是人,便是有只猫狗经过,老衲也能从梦中醒觉。”
虞可娉道:“如此说来,疑凶必在这三位沙弥师父之中了?”普绝等都点了点头。
虞可娉问道:“贵寺如何分派这些沙弥司职职务?这四位沙弥,到藏经阁有多久了?”
普海道:“本寺日常事务,自有都寺、监寺管理,又有殿主、阁主、化主、浴主,塔头、饭头、茶头、菜头等各分派司职。藏经阁今年由新任阁主广融师侄担任,这四个沙弥,却是几个月前广融亲点看守藏经阁的。”
虞可娉眼前一亮,道:“确然如此?广融大师何在,可否让他到殿里一叙?”
普绝吩咐了一声,不大一会,广融和尚战战兢兢地走进殿来,他身材矮瘦,约么四十来岁,藏经阁出了这等大事,他自是吓得厉害,畏畏缩缩地站在宝殿当中,倒显得更加矮小。
虞可娉笑道:“广融大师,你好。”
广融一惊,双肩抖了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在少林已久,极少见到女子,此时又有心事在身,被其一叫自己,更是不知所措。
虞可娉看在眼里,暗觉好笑,继续说道:“听闻大师今年升任藏经阁阁主,司职阁中大小事务,四位守经的沙弥师父,更是大师亲选,不知这四位沙弥进寺几何?各分担甚么工作?”
广融定了定神道:“宗清、宗林入寺两年有余,宗圆、宗治都是入寺一年。宗清负责查点整理经书、宗林负责打扫阁中尘土,宗圆负责阁中各处香炉灯火,宗治负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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