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顿了顿,他脸色微微变得有些凝重,而后沉声问道:“这第二件事情,便是想要请问小道长,在下可否和观中求一碗功德水?”
小道士微微一愣,狐疑的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不明白对方此言何意。
功德水为何物,他自然是知晓的,那是每一处道观皆有之物,是一碗供奉在主神像面前的清水。
因受香火和愿力的影响,再加上道观所供奉神像的一缕灵光,所以对阴邪鬼物有着天然的克制效果。
只是这个效果的大小,却受道观规模和香火数量的影响,上香的人多了,祈愿的次数多了,神像中蕴含的神性便会水涨船高。
如此一来,这碗功德水的效果也会不断拔高。
据闻在大渝王朝的都城,享誉一朝香火愿力的道观中,仅仅只是一碗功德水,就足以令堪比大修士的阴邪鬼物,当场灰飞烟灭、彻底从世间烟消云散。
玄天观虽说香火凋零,往往十天半月都没有一位香客登门祈愿,但或许是因为所供奉神像,皆是一州道家的神仙人物,以及那威震一州的道主。
所以这一碗功德水的效力,却半点都不弱于寻常一等一县城,那香火旺盛的道观。
只是功德水除了用来克制阴邪鬼物之外,对修行中人而言,便再也没有半点其他效用,也就只有普通人在重病难以时,会来道观请上一碗,给重病之人服下以求心安。
“昨日游逛千钰城,发现了几处不寻常之地,可能有邪祟之物存在。”
赵远松如实道来。
他没有过多描述,但这一两句话却令纪源眉头紧凑。
作为本地人,尽管平常多是在道观中打坐炼丹,可也会时常在城中走动,照理来说若真有阴邪鬼物,应该逃不过他的感知才对。
更何况千钰城中,又不是只有他这么一个修士,除却城西的白云寺外,还有着大大小小的散修,以及江湖门派供奉的客卿。
退一万步说,哪怕这些修士都看走了眼,没发现自己眼皮底下有阴邪鬼物潜藏。
但坐镇一城的县衙,以及朝廷钦封的城隍爷、土地爷等,也没理由会发现不了,自家院落中的阴邪之物。
当然了,事无绝对,比如暗中谋算赵家小少爷的邪物,便没有被县衙以及城隍爷发现。
“倒也不是舍不得,只是观中的功德水,恰好前些时日,被贫道的几个师兄用去。”
纪源无奈说道:“如今神像前供奉的功德水,所积累的香火愿力与灵性不足,甚至连一缕邪祟鬼气都祛除不了。”
闻言,赵远松不禁露出可惜之色,这千钰城中只有玄天观一家道观,再想寻功德水的话,至少也得跋涉百多里路途。
而功德水保存又十分苛刻,必须得用神像前,供奉了数年时间,熏染无数香火的器皿,并且在离开所供奉的神像后,往往过了一天左右的时间,便会失去原本的神效。
“若是真有阴邪鬼物藏匿于城中,贫道自然是责无旁贷,虽然没了功德水,但却可以请来一两位帮手。”
纪源笑道:“一位是白云寺的修行僧人,一位是儒家书生。”
不论是佛家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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