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家一起死。
可如果人类胜利了,面对这种规模的伤亡,他必须想回去后找个什么理由不引起暴乱,不让提利尔家族被从公爵位置上推下来。
维拉斯从背后扯过披风把胸甲上的污渍擦干净,将玫瑰花家徽的位置擦得噌亮,他让战马加快脚步,不久后就在人群里见到了一位泰洛西贵族骑士。
泰洛西军队马匹极少,在撤退时军官们的战马也被征用来拉马车,这名贵族骑士和他的护卫一起坐在马车的货斗里。
和手持战斧的泰洛西军人不同,他腰间挂着的是一把华丽长剑,绿色披风在战斗过后只剩下半截,身上淡金色盔甲上有几道划痕和凹陷,是质量极好的高档货,盔甲胸口还有一个身材极好的美人鱼浮雕。
“你是来自密尔的席恩伯爵吗?”维拉斯不确定地问道。
听到有人叫自己,马车的席恩转过头:“啊!是维拉斯爵士!”
两人并不认识,但席恩在泰洛西城经常见到维拉斯的亲弟弟加兰,维拉斯也在之前的军议上作为河湾地指挥官坐在主座,席恩一眼就认出了他。
“不用行礼!”维拉斯看到席恩想站起来,挥手制止了他。
行礼?席恩听到维拉斯的话后瞪大了眼睛,右手不自觉地握拳放在嘴边接着又抹了一把头发,脸上尴尬地一笑。
在泰洛西军队中,只要进入战斗所有士兵见到军官都不用行礼,从成军起就没有这些烦琐礼节。为了缓解尴尬,席恩弯腰从马车上找了一个水袋扔给了维拉斯:
“虽然我的封地离密尔城很近,但确实属于泰洛西的直属领地。”
能被维特亲自提拔起来的属下人品还是信得过的,维拉斯接过水袋打开直接喝下,水中加了盐有点咸,还有淡淡的水果味道:“这些年维特公爵的领地扩张太快了,送回七国的地图几乎一年一换,很多人都记不住。”
维拉斯自顾自地解释,把水袋扔回给席恩:“席恩,你说这场战斗我们能赢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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