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女孩,不由怔了怔——太眼生了。
她忍不住问:“你是哪家的女儿?”
岑湘这才想起来见礼,垂首恭谨道:“小女傅岑湘,见过,额,见过……”
她只凭旁边的宫女判断对方必定比她尊贵,却猜不出具体是哪一位。
好在那宫女替她解了围:“这位是祁王妃。”
岑湘忙道:“见过王妃娘娘。”
她一边行礼,一边想着,她在太液池边遇见祁王,只觉得对方不是脑子便是精神上有些问题,但这位祁王妃李寒袖据说是兵部李家的嫡女,之前接风宴上见过李家的主事人,看着也是正气凛然。初见祁王妃,也觉得要比祁王正常许多,虽然语声清冷,岑湘却莫名觉得亲近。
“原来是傅侍郎的女儿,难怪……”李寒袖听到她的名字,这才了然,道,“五年前淑望夫人突发疯病,太医们瞧了许久都不见好,最后请了江湖术士来,说这乃是因为她生辰八字与狗相克,早年又被细犬噬咬所致,此后又费了许多功夫才将她医好,淑望夫人自此病后也元气大伤,如今身子都不太好。”
岑湘听了这话,忽然觉得胸口那原本微不足道的水渍使她格外难过起来。
她还想着殷画竹藏了什么后招,原来是在这儿。
也太恶毒了,竟连自己的亲祖母都这般利用。
原本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换一套衣服就好了,可难就难在这招阴损且真正让岑湘有些束手无策,因为她身上这套已经是她最好的行头了,她根本没想着带第二件衣服备用。
这也太倒霉了。
身上这套已经混了色无法再穿,改动那些不合身的衣裙也并不实际,而这件缝了幼犬的衣服若是穿着出去,即便她解释说衣柜里就那一套合适的,也定然被视为无礼。
她都能想到殷画竹吃惊的捂着嘴:“阿湘,你怎能在我祖母的寿宴上穿这样的衣服,我好意请你来,你却……”
“这是你给我准备的!”毫不知情的她无力地辩解。
“哈!”想象中的殷画竹倒吸了一口气,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若是没有衣裳穿,我们家可不缺,看上哪件,找我要便是了,何故如此诅咒我祖母!”
……
岑湘甩了甩脑袋,驱散心中可怕的幻想,她看着手中的华丽裙袂,觉得这衣裳都不用穿到寿宴上,只要她穿着走出偏厅的门,便会落个不敬不逊的罪名。
怎么办。
岑湘纠结起来。
李寒袖看出她的窘迫,问:“你没带可替换的衣物?”
岑湘压抑着情绪道:“没有。”
李寒袖奇怪的起身走到她近前,看了眼衣柜,忽然有些明白了,又问:“你和殷家人,是结了什么梁子吗?”
岑湘和这位姐姐才刚见过一面,虽然她问心无愧,却也不欲让她知道她和殷画竹之间的龃龉,辩称:“没有,大约是巧合吧。”
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李寒袖压低了眉眼,又觑岑湘。
岑湘只好支支吾吾改口:“有,有的,”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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