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岑湘笑呵呵地看着姐姐给傅昭喂食,另一侧的母亲则在絮絮叨叨与祖母谈论别的事情,说是蜀地最近不太平,前去查账的按察使柳大人半路上受了伤,从长川收来的税银在半路上被人劫走,这两天传的正沸沸扬扬。
岑湘听了这事,不住惋惜这好大一批银子,税收被劫,可不知埋没了多少民脂民膏,但事情离得太远,她眼前更多是家人在一起简单的快乐,这样的事听则听了,她也帮不上忙,唯有专心的去拨弄香鲜味美的鸭子肉,不愧对上天和养殖做菜之人的恩赐。
几人边吃边聊,一会儿是傅昭换牙,一会儿又说回溪上青的事,说到兴起,完全忘记了父亲的失约。
临江仙里,原本坐在二楼正中的纨绔们喝了些酒,开始行起酒令来。
殷胜近来办成了件大事,睿王表哥答应给他在朝中谋个差事,他自然喜不自胜,要知道似他这般,七窍玲珑心,四窍拿来吃喝嫖赌,剩下三窍睡大觉的人,科考不管是文举还是武举多次不第,虽然大伯家里都是女儿,这殷国公府的爵位极有可能落到自己头上,但大伯一向对他不满,况且三房的那个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若是没个正经差事,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现在好了,有了表哥的举荐,今后他就是太仆寺的少监了,虽只是个闲差,但是有了这差事,他自觉腰杆也硬了起来。家里祖宗这几日病着,免了冬至的家宴,殷胜便邀了这三五个狐朋狗友一同上临江仙消遣。没想到酒过三巡,这群一贯听了读书便要头大人的居然开始附庸风雅地要玩行酒令。
都是一帮酒囊饭袋,虽行的只是通令,越往后说也越往下三路走,偏偏殷胜就是走下三路,也续不上形式,原本自罚一杯便可,但那个一向暗地嫉妒他身份,请来不过为了让他眼红一把的宇文凡,此时却起哄道:“喝酒算什么惩罚,不如换个玩法,殷大少将你身上帕子取了,送予临江仙里的姑娘,若有姑娘愿收,这把便不罚你酒,若是全场无一个姑娘愿意收下,殷大少可不止要罚三杯酒,下回哥几个去凝香斋的钱可都得你出喽。”
一时间在坐的都大笑起来,冬日天冷虽不明显,但殷胜腋下素来有异味,据说偷偷看了多个大夫也不见好,到了天气热的时候尤其难闻,那帕子常被他薰香了挂在腋下的衣服侧缝里,多年来甚至养成了习惯,寻常人家的姑娘若是没什么怪癖,自是不会收他的帕子。
殷胜虽知自己的狐臭症状,但表面上却总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听了宇文凡这话,居然“从善如流”地将他的帕子拿了出来,豪气道:“这有何不可,你殷大爷的帕子,还有姑娘敢不要?”
说着提起自己那充满味道的帕子在临江仙里转悠起来,看到哪些姑娘吃了辣味,便拿着帕子上前欲要给人擦拭,吓得整个二楼的姑娘四散逃窜,转眼间已不剩多少人。
殷胜那桌的公子哥们的笑声愈发喧嚷了。
殷胜醉醺醺地绕着临江仙的廊柱走了一圈,走到拐角处,突然眼前一亮。
右手边的那桌,坐着不过五个人,除了一个年幼的男孩,其余皆是女子,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其中两个年轻女子吸引住了。
个子高一些的那个看着不过双十年华,姿态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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