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所以,他真的邀请你去保加利亚了?”
“嗯,实际上,那天在黑湖里我被救出来,我们一到岸边他就邀请我了,而且——”
赫敏压低了声音,神情有些不自然,
“他确实说过那句话,可问题在于,斯基特是怎么知道的!?”
罗恩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手里的杂志差点滑落在地上。
奥菲利亚和哈利瞪大了眼睛,显然,他们也和罗恩一样第一次听说这件事。赫敏连他们都没说过,那么斯基特又是从哪里听说的?比赛那天现场根本没有人见到斯基特出现过,在邓布利多和海因茨的双重警告下,她和她的羽毛笔已经消失在霍格沃茨很久了。
“格兰杰小姐,尽管你的社交生活丰富多彩——但我必须警告你,不许再我的课堂上交头接耳,格兰芬多扣十分。”
斯内普不知不觉间走近,听到了赫敏说的那几句话,站在他们这一排,冷冰冰地开口。他弯腰伸手,强行从罗恩手里拿走了那本杂志,满脸嘲弄的表情。
罗恩摊开的那一页正好是特大的标题,写着“哈利·波特的秘密伤心史”。于是,斯内普就大声地、毫无感情起伏地一边读斯基特的报道内容一边嘲讽着点评哈利,引发了斯莱特林们哄堂大笑,马尔福还趁机把那枚“波特臭大粪”徽章对准哈利展示。
哈利忍着不和斯内普呛声,握紧了拳头低着头默默翻了个白眼。
“斯内普教授,我想我们已经错过不少上课时间了!”
奥菲利亚大声地打断了斯内普的冷嘲热讽。
“如果不是你们,就不会浪费这些时间,格兰芬多扣掉五分——现在,我需要把你们几个人分开,这样格兰芬多们就能集中注意力配制药剂,而不是满脑子想着这些风流韵事了——”
斯内普啪地一下合上手里的杂志,冷冷地看了一眼他们几个人。
“韦斯莱,你坐在这里不动。格兰杰小姐,你上那儿去,坐在帕金森小姐旁边。至于你,波特——到我讲台前的那张桌子去。”
斯内普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把四个人的小组拆散了,却故意跳过了奥菲利亚,只是用眼神示意她也必须离开罗恩这张桌子,然后冷笑着把那本杂志丢到了哈利面前。
“所有人!立刻行动起来!一分钟内我要是看到还有哪个人甚至还没有开始磨甲虫——”
还在哄笑的斯莱特林也立马闭嘴,纷纷起身按照斯内普写在黑板上制作增智剂的配方步骤,开始取魔药材料准备。
和潘西·帕金森作邻座熬制魔药当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赫敏咬牙切齿地捣着甲虫,内心十分烦躁。她实在想不出来斯基特是怎么偷听到她和克鲁姆隐秘的对话的——那会岸边只有裁判和勇士们以及庞弗雷夫人,根本不可能有人会透露信息给她。她自己因为不好意思,连奥菲利亚和金妮都没有告诉过呢。
和之前海格的身世秘密那次一样,哈利和奥菲利亚也说过当时旁边没有看到过旁人。斯基特肯定没有哈利一样的隐形衣,而魔法界也不能使用麻瓜窃听器,那她一定是用了什么魔法手段才做到的——她一定、必须查出来那究竟是什么花招!
另一边,罗恩一个人手忙脚乱地开始对照着步骤要求磨甲虫、切姜根,已经顾不上他的三个朋友了。他的魔药是四个人当中最差劲的那个,平时奥菲利亚总是会及时纠正他的小失误,这次只能完全靠自己了。
哈利虽然气得要命,但是也不得不和他们分开,端着坩埚走到最前头的空桌子。而当大家都开始专心致志熬制魔药的时候,斯内普却一直站在他的桌子旁边,一动不动不肯离开。哈利本来想回头看看奥菲利亚最后去哪了,却碍着身边的斯内普,不好回头。
“你们怎么招惹那个疯女人了?”
布雷斯一边搅拌坩埚,一边低着头小声和奥菲利亚说话。
剩下的桌子不是已经满员,就是绝对不会欢迎她的斯莱特林(她显然无视了那些个向她献殷情的斯莱特林男孩们),最后反而是这对青梅竹马重新站在了一张桌子前,一起并肩熬制魔药。
和幼时一样,彼此间配合得十分默契。在无声无息的悄悄合作下,他们的熬制进度已经领先了其他人一大截。斯内普像被钉在了最前面的桌子旁,死死盯着哈利,所以布雷斯和奥菲利亚有时间闲聊说起了悄悄话。
“布雷斯,扎比尼夫人也没少被她编排过吧?我想你应该懂得,根本不是我们招惹了她,而是她招惹我们——”
奥菲利亚挥动魔杖调整火焰大小,不满地哼哼。
布雷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回忆,冷笑了一下。
“我当然比谁都讨厌那个疯女人,扎比尼家每一次婚姻她都像闻着尸腐味的秃鹫扑了过来。没有想到现在连你也不过准确来说,她是冲着波特和邓布利多来的,你和那个格兰杰不过都是被牵连了而已。”
奥菲利亚沉默了片刻,扯了扯嘴角。
“布雷斯,在很久以前,魏茨泽克家就已经做出选择了,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那么作为魏茨泽克家继承人,不要忘记了,你的选择才是未来,利亚。”
布雷斯伸出手把她肩头散落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轻声而坚定地说。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永远是彼此最忠实的朋友,布雷斯。”
奥菲利亚仰起头,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果丢进布雷斯手里,
“我们现在这样或许是最好的——明面上彼此对立也没什么不好,或许我们还可以成为对方的退路,多了一种选择不是吗?难道你也和狂妄自大的马尔福一样,真心认为邓布利多教授是个年纪大了的老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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