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星沉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如果你没认错人的话……你是怀疑他和江湖会有所勾连?我之前也听到过些许关于他的消息,听说他是卲坚的左右手,在武林盟内地位也是仅次于后者。所以江湖会大概不太可能再许给什么利益让他动心,因此而背叛卲坚。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从一开始就是江湖会安插在卲坚身边的内奸,二是,他手上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让墨淮为了这个东西,不惜与武林正道为敌。”
顾西洲道:“时永春这个人,不仅在明面上是卲坚倚重的代理武林盟事务的副手。实际上,卲坚手下的杀手会,甚至和五毒教的联系中也有他的身影。就凭卲坚的自私多疑,他能得到他如此的信任,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是江湖会提早埋在武林盟的一颗暗棋,那墨淮这个人的心机之深沉实在令人胆寒。而他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想要得到的,恐怕也不只是卲坚的倒台那么简单。别握着那个湿帕子了,给我吧,手凉不凉?”
他说着,从想事情想得出神的等星沉的手中接过了那块已经没了温度的帕子撘在盆边。等星沉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走了下来,道:“也不知怎么了,这几日总是懒懒的不想动。唔,今天早饭吃什么?”
顾西洲道:“你这几天胃口不好,我让他们简单煮了燕窝,先喝一盅吧。里面放了前日花聚亭内那棵开得正好的桂树的花。桂花能行气止痛,对你身体也有些益处。”
等星沉听了他的话动作一顿,随即嘟囔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愈发不想吃了。”提到花聚亭,她难免会想到当时在园内,花染颜就是在那棵树下拾花瓣来着。平心而论,花染颜确实长得是十分漂亮,自有一股娇憨可爱,令人见之忘俗,只是她自己与这样被宠坏的任性小姑娘实在是合不来。
顾西洲莞尔,他走到等星沉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坐到了桌子旁边道:“何必因为她如此,不过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呵……看在我早上去园子里新摘了花瓣的份上,尝尝看,嗯?里面放了黄糖,或许你会喜欢。”
等星沉也不过是跟顾西洲说句撒娇玩笑,一个花染颜也不值得她如此记挂。听顾西洲这样说,她便拿起调羹舀了一勺,呼呼吹了两下,确定不烫了之后才放进嘴里,入口便是新鲜桂花的香气,夹杂着一丝黄糖的清甜,配上上等的金丝燕窝,确实是清爽顺滑,入口即化。
只不过吃了半碗,她手里的调羹便是越动越慢,但见顾西洲就坐在自己旁边,若是此刻说吃饱了,一定会被他捉住,再被他好声好气地一劝,自己一定又会不知怎么地就把这些明明已经吃不下去的东西吃下去。司及此,她低下头去,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目光中带着询问地向她看过来,她便轻咳了一声,有些心虚地将碗盅推到他的面前道:“你没吃早饭,你吃。”
顾西洲那双漂亮的眼睛含笑望了她一眼,后者立刻像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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