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西洲道:“我也不过初出茅庐,接手武林盟也并没有多久,应该也不至于得罪人到要这样费尽心思地来报复吧。”
唐宁风道:“得罪人,倒也不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有的时候什么也没做,也会得罪人。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想必西洲你也一定听过。”
顾西洲道:“话如如此,然而我这里可没什么和氏璧,若有人这样想也是白费力气。更何况这些话,我也不过是在宁风你这里说说罢了,你不说我不说,旁人又如何能够知晓呢。你说是不是?”
唐宁风表情微微一冷,但不过眨眼间又已恢复常态,仿佛无事发生一样。“这个自然。”他笑道,“既然你和等小姐约好了,那我也不便留你了。我也有许多年没有见过她了,晚些时候去拜访你们时,咱们再聊。”
“随时恭候。”顾西洲点头应了,又婉言谢绝了唐宁风要送他回去的提议,一个人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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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顾西洲和等星沉也没能在唐文乐的大婚之前前往眉山一游。
那一日顾西洲从梨花小筑回来之后,便见等星沉惨白着脸,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他唬了一跳,连忙急声喊着她的名字,伸手去给她号脉。就在这时,去门口取了汤婆子回来的侍剑正好进门,见他在如此,便解释道:“小姐只是……咳,月事来了,没什么大事。”
顾西洲听她如此说,才稍微松了口气,从她手里接过用绒布袋子装好的汤婆子,放在等星沉的怀里,皱着眉为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低声道:“光是疼也够难过的了。”等星沉的月信原也不是这几天,如今提前了不少日子,也难怪会难受。从脉象上看也有气虚的征兆,想来还是身子没调养好,以及连日赶路费神的缘故。
“呜。”等星沉早就听到了动静,但是因为实在疼得没有力气,便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见顾西洲在床边陪着她坐了一会儿后起身要走,她连忙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角。
“你醒了,星沉?”
等星沉声音弱得像小猫叫似的嘟囔道:“……不要吃药。”
顾西洲哭笑不得地将她的胳膊放回到被子里,半蹲在床前道:“吃点药好得快些,不比这样疼着强?”
“不要吃。你气我,我肚子更疼了。”
“好好好,不吃不吃。”顾西洲哄道,“那我去给你煮点红糖水,喝了暖暖肚子。”
“……不要姜。”
“好。”顾西洲知道她不喜欢这些,但是没想到她都难受成这样了,还能这样惦记着,不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就放点红枣和桂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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