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知道那里有密道,也不会不再辩解而是转身逃跑。所以之后我会邀请各大门派的人前来,与卲坚当面对质,届时也会拿出新的证据来。到时候,今日在这里所发生的的事,还请诸位能帮我做个见证。”
“可是……”几人毫无预兆地被卷入这样大的一个风波里,不说他们自己,就连门派都不能置身事外。要说他们对齐犹知没有怨怼,那是全然不可能的。更何况,卲坚作为盟主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半点势力,这里的事也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如果到时候卲坚翻盘成功,局势逆转,他们几个岂不是枉受池鱼之殃?
齐犹知见他们语焉不详,自然也知道他们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但他从武林盟内找到的这几个人,也不是随手抓的。于是他道:“这次由卲坚一手策划的,前往五毒教的行动,名为征讨,实则是一来可以把反对五毒教的人送去当人质,平息五毒教对他的怨气,二来盗取五毒教的秘籍为他所用。可就是因为他的一己之私,相信在场的各位,门派中也都损失惨重。精心培养这么多年的人才陨落不说,师徒亲情带来的悲伤更是难以言喻。而且今日各位已经撞见了卲坚的不义之举,就算今后他能够东山再起,几位看看他今日对五毒教的防备之心,就可知道到时候对几位更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齐犹知说到这里,目光在几人的脸上扫视一圈,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而后继续道:“现在在武林盟中权力更大的门派,无外乎都是卲坚的亲信。可是如果这次如果能够一举扳倒卲坚的话,几位就是武林盟的功臣,相信新任的盟主无论是从几位里出,还是从其他的门派掌门中选举,几位掌门,以及你们身后的门派都不会被亏待的。”
同来的几位掌门沉吟片刻,互相交换了眼神之后,只听李掌门向前一步,道:“卲坚此等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我们刚刚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如此巨大的变故,再加上顾念往日情分,因而有所犹豫。幸好得齐楼主点醒,在此等大事上能稍尽绵薄之力,是我们的荣幸。只是眼下卲坚已经逃走,不知楼主可否还有其他计划,是否需要我们派人去找?”
齐犹知道:“几位大可放心。万丈楼的人已经把这里包围了,他已经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飞了。今日辛苦几位了,还请回去稍事休息。等到审判卲坚的事宜准备完成,在下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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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洲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了。起初他睡得很沉,外事是一概不知,只是偶尔会被身上传来的疼痛弄得忍不住微微蹙眉,但是只消一刻,就又被睡眠所治愈。到后来,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思绪随着入梦的清风一起游荡,虽然已经不是那么疲累,但仍是不愿意醒来。
直到有一双手,握着柔软的帕子为他擦去额头的细汗时,那若即若离的触感扰了他的清梦,他才肯从梦中睁开眼睛。
“这里……是哪里?”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看着这周围有些陌生的布景喃喃道。
“醉仙楼。”床边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
“星沉?”顾西洲下意识地念出了就在嘴边的那个名字,立刻转头向右手边看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星沉没有回答,而是低头向下看了一眼。顾西洲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去,只见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竟然牢牢地抓着她拿着帕子的手,半响也没有松开。
顾西洲的脸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变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吐出来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等星沉不很在意地摇了摇头,道:“收到你让飞雪带的信就过来了。如果在晚来一天的话,估计也就只能替你收尸了。”
顾西洲道:“本来是想着请小酒楼主过来一趟,但是当时情况紧急,如果不是飞雪的话,恐怕消息都无法传出去。我这几日一直在担心,如果你收到了消息,会不会也不远千里地赶来这里,到时候再连累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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