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尝一尝了。”
等星沉歪着头眨了眨眼,莞尔一笑道:“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当然要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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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脚下的槐花树长得很繁盛。每到晚春时节,槐花便随着风落满了整个谷底,把地面都遮盖的严严实实的。两年前,顾西洲一时兴起便收了一屉,同糯米一起蒸熟,分装在两个坛子里,埋在了槐树下。
本来他都把这件事忘了。但是想到要请等星沉喝酒,但凡是叫得上名字来的美酒,就连皇宫里的御酒,恐怕也要逊色财神阁三分。虽然等星沉未必会介意,但是拿寻常酒家的货色来应他们的酒局,未免显得有些敷衍。亲自做的话,时间上又恐拖得太迟,思来想去了半响,倒是把它想起来了。
顾西洲带着等星沉来到了终南山谷底,把酒挖了出来,又捉了几条鱼烤熟下酒。两个人倚着树坐着,顾西洲递给她一坛,看着她尝了一口,有些期待地问道:“味道怎么样?”
“甜甜的,有股淡淡的香气。也不那么辣。”等星沉开心地道,“确实是好酒。”
“那就好。”顾西洲也仰头喝了一口,槐花的香气和米香味结合得恰到好处。
等星沉接过顾西洲递过来的鱼,余光瞥了他一眼,问道:“兴致不高?”
“怎么会。难得和等小姐一起喝酒,若是不开心,不是不仅浪费了这次机会,也辜负了这份清风明月吗?”
等星沉听了他的话,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抬头望着天上的一轮月色,也没有再开口。半响后,顾西洲喝了一口酒,抹了一把脸,幽幽地道:“人前带得太久了,话说也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你别介意。”
“我不介意。”等星沉望着他道,“你才是,真话也好假话也罢,不要为难自己才是最好。”
“可是对你说假话,不是很没意义吗?”顾西洲轻笑了一声道,“你什么都看得清楚,但显得我像个傻瓜了。我要是再这样,你提醒我一句就好,我会听的。”
“好。”等星沉先是应了一句,微微停顿了片刻之后又自嘲地笑了笑,低声道,“其实,你把我想得太无所不能了。我哪里能什么都清楚。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
“旁观者清……或许人与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在有人如坠五里雾中的时候,身边的人能拉他一把吧。”
“那‘身边的人’不是像个有用的物件一样,听起来还挺可怜的。”
“但是,‘身边的人’也会有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吧。有来有往,互帮互助的,生活也会轻松些。”
“但是如果付出和回报不相等呢,心生怨念又觉得不甘。本来是好心,这些心思一生,反而倒像个坏人了。倒还不如一开始就个人自扫门前雪,是好是坏,自己承担就是。”
顾西洲道:“如果咱们二人能完全做到‘自扫门前雪’的话,恐怕我和你也不会相识了。其实我还挺好奇的,当初在醉仙楼,你为什么会走到我和林吹棠的桌子前来,跟我们搭话。不知道等小姐可否一解困惑。”
等星沉摇了摇头,勾了勾嘴角道:“你的事还没说完呢,又来问我的事。先来后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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