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再呆一段时间,没有必要当真惹这位前辈不高兴。”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骗我们?”林吹棠问。
顾西洲指了指他们跌下来的那个悬崖的半山腰道:“那里有一个吊篮,按照绳子的长短判断应该是直达山顶的。从大小来看,应该是载人用的,但是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坐在吊篮里拉动绳子的,估计是前辈之前有朋友需要上下山的时候用的。所以说如果连他都用这样的方法的离开的话,那我们能找到其他办法的可能性应该也很小了。”
林吹棠立刻道:“那我们就把这个吊篮拉下来,乘着它上去不就好了。反正我们也有两个人。”
顾西洲摇了摇头道:“师姐还记得那天我们从山顶坠落的时候,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延缓了下落的速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吊篮已经被我们砸穿了,这也是前辈说为什么没办法离开的原因。师姐如果不信,可以去看一下那个吊篮的底部现在是不是还掉在地上。”
林吹棠听他这么说,不免有些泄气。她坐在地上瞪着火光发了会儿呆,但是很快又觉得即使是那个男人也未必会对这里无所不知,也许有什么路是他也没发现的呢?
她开口想和顾西洲说说自己的看法,商量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做。但是见他的脸色苍白,此刻正在倚着树闭目养神,明显说的这一会儿话已经让伤势未愈的他耗费了许多精力,只得忍住了。
她心里想着明明自己比他年长些,又是师姐,也不能什么事都交给他去做。于是只是说:“出路的事你别担心,明天天亮我再去找找。你先好好休息,把伤养好了是要紧。”
顾西洲点了点头,一如既往地勾了勾嘴角,笑着道:“嗯,那就拜托师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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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洲只是随口一应,但他并没有想到离开这里这件事已经成了林吹棠的执念。
在他伤势还未痊愈的时候,林吹棠就孤身一个人沿着小溪向南北两个方向去探路,有时候一去就是一天,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湿透了,还连着打了一整晚的喷嚏。但即使这样她也不肯罢休,烤一晚的火驱了寒,第二天一早就又不见了人影。
顾西洲多少有点担心她的安危。这里明显是一片绵延广阔的山脉,如果按照他们从财神阁出来的方向和时间来推算的话,很有可能他们现在已经是到了终南山下。终南山一带地势崎岖复杂,加上他们对这里本来就不熟悉,稍有不慎就会迷路。
她若真的因为寻路而出了岔子,那他这又是奔波又是受伤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是林吹棠显然不会听他的劝阻的。
她原本还想着等顾西洲的伤势大好了,可以让他同自己一起去找路。两个人一个往南一个往北,速度也能更快些。
可是没想到他此时此刻就对找路这件事是如此地不赞同,料想之后也不会肯陪自己一起去了,林吹棠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再加上又被他劝了两次,想着自己明明是为了两个人好,他却不懂她的用心,多少在心里也有些埋怨,越发怀念起那个腼腆害羞,事事都肯听自己话的小师弟了。
又是一天早晨,林吹棠天还没亮就醒了过来。她在河边就着冷水洗了洗脸,然后又重新燃起了篝火,把顾西洲昨晚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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