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记得路过的时候在某间房间里看到过医疗包,筱原奈己原路绕回,拿了些必需品后回到苏格兰的面前。
她把绷带一圈圈扯开,问道:“子弹还在里面吗?”
苏格兰上手把先前简易的包扎拆开,眼眸半垂:“没,我拿东西弄出来了。”
筱原奈己动作一顿。
“……你还真行。”
她咬了咬牙。
拿东西把打进肉里的子弹弄出来,几乎是一次疼痛等级相当的再伤害。筱原奈己以前干过这事,很清楚在没有麻药、只有粗略工具的情况下,取子弹是多痛的事。
最常用的“粗略工具”是小刀。
翻开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什么的,在把深陷肉块里的子弹挑出来……是正常人都不会想来第二次的经历。
看出她面色不愉,苏格兰的笑不知为何反而更深了些。
“伤口不深,我先看着处理了一下。”他这么解释。
筱原奈己把剩下的绷带扔到一边,听完有些心烦,皱着眉道:“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她不愉地抿唇,又道:“可能会有点痛,忍着。”
手里拿起操作的工具,并用打火机的火焰一一烧过一段时间,筱原奈己打算把一些明显坏掉的地方先剔除掉。尤其是子弹打出来的伤口附近,最容易感染,也最需要处理。
长痛不如短痛,刚说完,不给苏格兰回话的机会,她就直接上手开剔。
雪树酒动作又快又狠,让诸伏景光再维持不住脸上的笑。直抵大脑皮层的痛意让他面色不太好地闭上眼,额上浸出一层冷汗。
即使拿了医疗的工具,也只是最简单的处理——十几秒后,筱原奈己把小刀收起,感觉苏格兰的面色已经苍白了一个度。
即使有点微妙的生气,即使苏格兰大概完全不需要她的关心——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声:“还好吗?”
“还好。”
从痛感里回过神来的诸伏景光勉强笑了笑——却见雪树酒的面色不知为何又冷了一个度,眼底不禁冒出来一丝浅淡的茫然。
筱原奈己现在可没时间和他解释。
消毒水已经准备好了,她起身俯视苏格兰,冷声命令道:“把腿伸直。”
先前曲着一点腿的诸伏景光乖乖把腿伸直。
面无表情的雪树酒手里拿了一大瓶混有纯净水的碘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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